全呆住,张三怒火冲头,放开壮年男,一把向虞允文抓去,被虞允文反手押住,痛得哇哇大叫:
“你这混蛋,现在这里是我大宋的地盘,你休想霸占这些银。”
虞允文将张三推开:
“这钱袋是一位朋友送我的,他叫张三。他夫人,在钱袋里面绣了他的名字。”
张三气得肥脸涨红:
“你这无赖,别以为你的奸计能如愿,现在大家都知道这事,你说的不算。”
“算不算不由你说,”虞允文看了眼手中的钱袋:
“你说是你的,我问你,这钱袋还有些什么特征?”
张三懵住:
“除名字,还会有什么特征?”
“你错了,它还有些特征。”虞允文将钱袋抓在手里:
“我这钱袋,正面那个福字,以前礻旁被多锈了一点。后来虽拆除,仍有些针线印迹。大家若不信,尽可一看。”
好事者不少,一个老头检查完。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的确被多锈一点,这上面,还有些针线印迹。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
“钱袋是这位公子的。”
阵阵声音喊出,张三大急:
“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将钱袋给我,银子我给你一半。”
虞允文没买张三账,将钱袋扔给壮年男:
“我的银子,我想给谁就给谁。再敢胡作非为,小心吃牢饭。”
一场故事散去,徐蕾感慨道:
“好一双利眼,我们都没发现这事,他怎么就发现了?”
赵九龙也很惭愧,他也没发现这些东西。
“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吧?现在他还很年轻,就如此了得。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
现在大家对虞允文是人才,已不再怀疑。
虞允文离开没多远,赵九龙追上,他没让吕孝林露面。
“阁下可是虞允文?”
虞允文点点头:“公子有何赐教?”
赵九龙还想试试虞允文的其它方面:
“在下赵运,是这次上京赶考的学子,想找人作个伴。”
虞允文立马变得亲热:
“你也是去京城赶考的?正好,我也要去。若赵公子不嫌弃,一道同行如何?”
赵九龙还在郑州时,他们的科举消息,就公布天下,并且定在汴京举行。
当时有些人还以为他们异想天开。
赵九龙听说虞允文是来参加他们的科举,方有此一说。
酒楼,两杯酒下肚,赵九龙开问:
“听说虞兄是蜀中人,为何要来汴京科举?不在临安那边?”
虞允文苦笑:
“只怕我和赵兄的想法相同,百善孝为先,万仇国为首。”
两女听得双眼一亮,这话不但被虞允文篡改,意思也恰到好处。
赵构害赵宣和的事,现在已广传天下。
不抗金,一心与金和谈,忘记国仇家恨,更是为人所知。
难得的是虞允文隐而不露,又能一针见血指出。
“虞兄以为,汴京这边当前要做些什么?”
虞允文只当是文友之间的切磋:
“北拒金,南统一。先行南事,再兴北伐。”
赵九龙再一次满意,许多人认为现在中原的金军空虚,叫嚷着现在就北伐。
他们总共的兵力都才十几万,打的胜仗虽不少,许多兵马都未训练多久。
搞不好人家就要联合打来,现在北伐,纯粹是找死。
两女也加入考官行列,徐蕾可能想听人夸赵九龙:
“虞公子以为赵九龙此人如何?”
虞允文一脸崇拜:
“九爷不但是古今第一奇才,还是最仁慈的将帅。他每战宁可多费周章,也要尽最大努力减少伤亡……”
虞允文对赵九龙的评价,让赵九龙也为之动容。
虞允文说赵九龙为了减少伤亡,简直是呕心沥血。
每战必使计,每计几乎都在亲自冒险。
不但对自家人仁慈,对金军也一样。
尽量以活捉为主,虽在换俘虏,古今有几个将领能做到这样?
遇到这样的人,赵九龙不敢再虚伪。
“虞兄,在下就是赵九龙。”
……
汴京朝殿,多了副陌生面孔,左首的赵九龙介绍:
“他叫虞允文,字彬父。以后,他暂代参知政事之职。”
“啊!”大殿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