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
呼延通一翻瞎吹,后面的赵九龙,带着几人到来。
“只留几个活口即可。”
赵九龙又招二十多个侍卫,全是武艺不凡之辈,这些逃兵完全不够看。
一阵屠杀,二十多个逃俘,只剩下四个被活捉。
“你们为何要逃?”
壮年男冷哼道:
“那些看守的宋兵说了,我们根本不可能换得回去。与其每天累死累活,还不如拼了,能逃一个是一个。”
可能是看守的士兵多嘴,断了这些金俘的希望,导致这些人暴乱。
二十个看守士兵,仅有几人逃走,一百个干活的金俘逃走大半。
这帮人倒也聪明,没一起逃,分成三组逃走。
逃走的金俘比流寇的威胁更大,基本上毫无底线可言。
赵九龙又怒又急。
“传令当地官府,全力搜捕,抓到后,将他们押送回京城处置。”
对这些金俘,赵九龙已没任何仁慈可讲。他们干活的时间已不短,可能会形成两个极端。
一种是习惯受压迫,逆来顺受,那种人最好管理。
另一种人受不得压迫,越压越反抗,那种人最危险。
再好的管理,也难免会出现这种事,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赵九龙在和众人商量如何解决此事,又一队逃俘被打探到。
“二十几个逃俘冲进一座寺庙,挟持不少和尚,正与官兵对挟。”
……
安排金俘做事,是赵九龙搞出来的,他没有怕耽搁时间。
一座山间小庙,围了一大群官兵和普通人。
一个中年文官,在门口急得上窜下跳,正在朝里面喊话。
“本官卫城县令韩奉,只要你们放了庙里的人,我会给你们求情,从轻发落。”
要是平时发生这种事,韩奉还不会如此急。
他们已见到赵九龙的侍卫,已知道赵九龙来这里。
为此,韩奉专门安排人在路口探风。
“大人,义王爷来了。”
韩奉顾不得再废话,转身迎向赵九龙。
“下官卫城县令韩奉,拜见王爷千岁。”
赵九龙将韩奉挥起:
“这里情况如何?”
韩奉的工作干得还算不错:
“一共有二十六个贼人,挟持二十三人,还好逃出来一些。全在佛堂中,下官正在和他们谈判。”
赵九龙稍有点惊讶,这么小一座庙,有如此多的人:
“全都是和尚?”
“并非全是和尚,”韩奉做的工作,已能弥补这次意外:
“还有些香客,齐州的易安居士也在里面。”
赵九龙惊讶问:
“你说的是李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