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颈项雪白纤细,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连氤氲的水汽中都充斥着她身体的香味,令人怦然心动。
晏玦抿唇,喉结忍不住微微滚动。
果真是自己找罪受!
他草草替她擦干发梢和身子,把人抱回被窝。
云夙苒麻溜地滚了进去。
还没躺稳,烛火熄灭,男人的身躯紧紧贴了上来。
亲吻随即如同蝴蝶般轻轻触在圆润的肩头,带着细碎的啃咬在锁骨间亲昵摩梭。
他并不急切,所有的冷冽温柔都变成了霸道强制。
他没打算放过她。
“晏玦……”
他侧身拥住人,甚至懒得回答,只是用吻来表达自己的渴求。
云夙苒毫无睡意,她被禁锢在烫热的怀抱中,原本想要推拒的动作压根使不上力,手底下的触感美妙的令她抽不回神。
老实说,她也满是想念贪恋。
云夙苒索性昂起头,吻上他的喉结:“别弄伤我和孩子。”
这话就是同意了。
晏玦心头一撼,俯身亲了亲她脸颊,抓过云夙苒脚踝让她的小腿轻轻缠上劲腰。
“本王小心着。”
他可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
暖炉沉香氤氲满室。
第二日,墨池和御白早早在门口候着,谁也没敢去敲门。
日上三竿。
晏玦才小心翼翼从房内出来,不想惊扰了还没睡醒的云夙苒。
“主子。”墨池上前禀报。
大年初一,本是百官休假期,上午六部却召了几位大将去议政阁。
晏玦颔首:“看来,西戎来报了。”
此时六部议政阁。
文臣武将排排坐。
原来是八百里的边沿战报刚送到。
“池尉将军有讯,太子带兵已进入蟒河地区,与西戎前锋小队数次遭遇,殿下文韬武略、骁勇善战,歼敌五百千余人啊!”兵部的尚书大人们兴高采烈。
“好啊!太子果然人中龙凤,出师大捷!”
众人跟风喝彩。
人群中一个文雅学士泼了冷水:“别高兴的太早,西戎只是轻敌罢了,听说他们已经派出了格穆大将军。”
“周学士,你这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身形魁梧的蒲将军拍案不悦。
“实话实说,大将军不爱听就出去。”
“你……”
“二位别吵!”侍郎大人们忙着做和事佬,“格穆现在是三王手底下统兵十万的大将,当初骁王征战西戎时就和他交过手,不是个善茬。”
“你们没见着吗,人家都把挑战书送来了!说咱们太子是个黄毛小儿,论计论策都不够他砍的,他要骁王殿下亲自去蟒河迎他入关!”
兵部将驿站送来的所谓“挑战书”往桌上一掷。
“大言不惭!本将军这就去御书房请旨出征,随侍太子殿下左右,助太子一举夺下蟒河草原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他一喊,身边几个武将都跟着附议。
“蒲将军真是性急。”
周学士悻悻然,这蒲扈好大喜功,就怕分不了一杯羹似的,死活要去撞西戎,表现欲太强了!
“本将军是为国尽忠,难不成还真要让骁王去蟒河?就凭他那个样子怎么给陛下打江山?!”
不怪蒲扈针锋相对。
骁王弱冠之年名声大噪就彻底将蒲扈当时在军中的声威压了下去,要不是晏玦后来残废了,朝廷仰仗了他,他也未必能当大将军。
所以他对骁王,不爽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