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你看他看的出神,本王嫉妒。”
“……说认真的!”云夙苒锤了他一拳。
晏玦眯眼,思来想去才道:“裴溪在长越有阴影。”
“快说来听听!”
云夙苒手拿瓜子花生,八卦的小耳朵已经竖起!
“裴溪年幼时来过一次长越,和人打了个赌,结果输了,代价就是……”晏玦有些难以启齿,只好凑到云夙苒耳边轻语几句,还叮嘱,“这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云夙苒“啊”了声,满脸惊愕:“他不光赌输了打架还没打过被扒了裤子?屁股上居然有朵三角梅的胎记?整个学堂的小伙伴都看到了?!”
卧槽,这脸丢大了!
晏玦连忙捂住她的嘴:“嘘,谁提这事,他准能杀人灭口。”
云夙苒连连点头压低声:“怎么,他怕被认出来丢人,所以非得穿女装不成……那时候他才多大?”
“也就五岁吧。”
“……”云夙苒无fuck说,“五岁的孩子,就算赤条精光也不会有人记得吧……”
“人家那是心理阴影,跨不过的坎。”
“他跟着你来长越该不会是想报仇血恨,找到当年那个扒他裤子的‘小同学’一雪前耻吧?”
晏玦突然觉得,很有可能。
云夙苒哈哈大笑,玩笑归玩笑,她窝进男人怀里,摘了一串水晶葡萄。
“整个长越都是桓恩王羽翼覆盖之地,我在议政阁的时候听几个大人提起过,说有人举报桓恩王屯养私兵,你跑这儿总不是光来游山玩水的吧。”
晏玦知道瞒不过她:“我们这一趟算是‘微服私访’。”
“皇帝倒是好,明着让你来查,实际上就是拿你当枪使,”她将剥好的葡萄送到男人嘴边,“桓恩王要是发现你的意图,我们可没那么容易出长越,王爷还说带我度蜜月,这是来与我入虎口呢。”
云夙苒口吻似有埋怨,可眼底闪着精光。
晏玦轻笑,张口吞了葡萄,依依不舍的啃咬着她柔韧细腻的指尖。
“苒苒不就喜欢刺激的?”
云夙苒嫣然一笑:“老王爷要是这么能藏,保不准还有金山银山呢。”到时候老窝一抄,银子归她,完美收官!
晏玦就知道她脑瓜子又在打算盘。
“其实比起藩王的威胁,现在皇帝更想控制的……是朝内。”
男人亲吻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顾尚书这两个月已经明晃晃的骑到了百官头上,尤其陛下的武卫军中,不少人还是顾旭的死忠和门生,兵部上下以他马首是瞻,这些都是陛下不愿意看到的。”
云夙苒不由想起,出京城那日还看到顾家家宅周围有武卫军看守。
呵,拿着皇帝的兵马当自己的家犬。
老头子找死呢。
“况且,本王也有要事需在长越处理。”
“什么事?”
“还记得你我从关内侯那得来的官银吗?本王原本命人运送回邺城,可在路上被劫了,信使来报,银子丢在江城附近。”
“该不会是桓恩王搞的鬼吧?”这么大胆子劫“官银”?
“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动静。”
云夙苒想了想:“那不如咱们分工合作,您查私兵,我查官银,看看谁先有结果。”
晏玦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