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夙苒反被他这么知根知底的安抚弄的浑身躁动,托着脸颊挡去染上的红晕。
“我想着让孟歧舟查一查长越地区南疆人的可疑行迹,如果牧云忱他们在这儿发现了蛛丝马迹,那说明六海的窝点就在南屿,今早的事总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好。”
晏玦并不反对她关心朋友的安危。
今天那几个南疆刺客的行事不像银诡的作风。
他们和六海交手不止一两回,对此,晏玦也有所质疑,查一查总是没错的。
云夙苒仰面翻个身,听着隔壁院落里时不时传来孟歧舟杀猪般的求饶叫声,心情大好。
她悄悄把脚丫子揣进晏玦怀里,柔声道:“王爷替我揉揉。”
“还很酸?”他眉间微蹙,“下回本王注意分寸,不会这么强迫……”
“……闭嘴!”
云夙苒觉得和他说上哪怕一两句,都是在故意燎火。
晏玦低笑了声,像带着逗弄的颤音,每每都叫云夙苒觉得迷之蛊惑。
他手掌顺着脚踝缓缓往上,撩起裙摆,抚过白腻纤细的小腿,可见膝处有着轻微淤色。
他当然知道那是怎么来的。
云夙苒抱怨:“瞧瞧你的杰作。”
晏玦俯身小心的吻了吻:“美极了。”
她肌肤上总有一种干净清冽的香味,叫人欲罢不能。
金丝绣花锦帐一垂。
他敞开薄衫,松下银玉腰绳,宽衣解带。
“……?”
“乖,早上被打扰的事,继续好不好?”说着问话却压根不给拒绝的意图,将人拽到身下,捉着云夙苒的手贴在自己腰腹下。
“本王这儿不光能看,还能上手摸。”
“??”
窗外凋落二三花叶。
……
孟歧舟比较倒霉,被吊了一天一夜才给放下来。
云夙苒给他准备了一桌全席宴。
他哭唧唧诉苦:“狠心啊,小爷没见过这么狠心的人!他打我、骂我还不给我饭吃,比我爹都狠!”
“是是是。”
“他的心一定是石头做的,而且还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对对对。”
“小爷我是看在他受委屈的份上才让着他,不是真的打不过他,你看!他还给小爷来真的,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好好好。”
云夙苒随声附和,在药箱子里东翻西找的给他寻药膏。
虽然是练家子,手腕也叫麻绳搓出了青痕。
孟歧舟见云夙苒为自己劳心劳力,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感动的稀里哗啦:“嘤嘤嘤,还是小师父最好,所以我给你和骁王殿下准备了一份礼。”
“什么?”
孟歧舟在身上东摸摸西掏掏,翻出只金色的小球。
黄金制成的中空核桃精雕细刻,里面有一颗朱砂内心美轮美奂的晃动。
“要说巧夺天工的宝物,我骁王府不差这一件。”晏玦进门来就看到世子爷在给他的娇妻耍宝。
“这花了千两黄金……还有本世子的名号!”
晏玦:“你还有名号?什么?红裤衩吗?”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
云夙苒也嫌弃:“这值千两?掂着不重啊,你是不是叫人给骗了?”
她一副老娘去给你讨公道的气势。
“……”
孟歧舟快被这夫妻两给气死过去:“这可是玲珑鉴的邀请函,光靠银子哪买的到啊。”
还得是他世子爷在长越的人脉关系才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