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丫鬟姐姐向前一步,首先给他俩深深一个万福。
“先谢谢两位小哥哥搭救之恩!” “我家小姐吗,实在是一位巾帼英雄,他装扮成男士,被你们镖局老板和沈襄錚遴选为探案人员,所以化名为峒泖泖。” “他确实是知府千金。她爷爷,也是她父亲的舅舅是省府按察使,叫司马岺。” 吴巧儿大笑不已:“东扯葫芦西扯藤,他父亲和舅舅一个姓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呀?” 那也是个丫鬟姐姐,她没有发脾气,因为对面发火的,毕竟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她只是细声细气地说下去:“按察使没有儿子,他妹妹嫁到崬家,倒是在崬家生了三男二女。” “就把老二崬臻南过继给了这个按察使哥哥。” “所以按察使即是崬臻南的舅舅,又是他的爸爸。” 吴巧儿笑了:“你倒是很会编故事,编也,编呀,继续编下去。” 那丫鬟还是细声细气地说下去:“按察使给崬臻南更名为司马昭通。” “昭通大人饱读诗书,金榜题名,成了进士,皇上放他到邵州主持政务,成了知府。” 这个丫鬟,外表看来有一丁点儿粗实,可是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很有口才。 说到这儿,打住了,两眼含笑看着这两小哥。 崬晶兰听了,觉得宋雅玲的话有些是真实的。 只是有些问题就没有说清楚。 吴巧儿就问了:“既然知府大人是姓司马了,那么他的女儿,为何还是姓崬呀?” 当然这个问题,还是宋雅玲来回答。 她说:“知府有二个儿子,都是姓司马。可是,这第三的女儿吗?” “知府觉得别忘记了本来面目,就让她姓崬了。” 这话太离奇古怪了,可能是她还有好些地方没有说清楚。 崬晶兰再也忍耐不住,开口问了。 “只是那个什么沈襄錚,你们又是这么熟悉的,是谁给你保的大媒呀。” “还有谁呀,就是镖局的老板,我的堂叔叔保的媒呀。” 崬泖泖很是有几分得意,爽快地回答了。 她还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沈襄錚,是崬老板的爱徒,他说我们俩很般配,在一起能够干上大事,就和我爸爸说成了。” 崬泖泖喜笑颜开地亲口说上了。 听到这里,崬晶兰心里的怒火再也按奈不住了,脸上由红转青,就要怒斥她一顿。 谁知在这时,前面又亮起了火把,一队匪徒,有好几十个,猛地冲了过来。 崬晶兰她们两人立即拔剑在手,因为看到匪徒人多,那改进形的飞去来兮,也握着了手中。 匪徒吗,虽然凶猛,没有什么训练的,队伍散乱,脚步纷杂。 距离她们还有百步之远,崬晶兰就玉手轻扬,寒光射出。 立即有三个冲在最前面的,倒地不起,污血流出,还抽搐不已。 后面的匪徒顾不了这么多,踩着同伴的尸体,还是照冲不误。 匪徒来势汹汹,如黄河壶口瀑布,汹涌澎拜,看来难以抵挡。 崬晶兰对吴巧儿眨了一下眼睛,又反手一指背后。吴巧儿当然明白了,也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匪徒离她们只有一箭之遥了。 崬晶兰突然反手一拉,那个崬泖泖小姐不及提防,把她搂在怀里。 她非常奇怪,大敌当前,就还这样明目张胆地来调戏她。 但是不容崬泖泖多想,崬晶兰紧紧地夹着崬泖泖向匪徒飞奔三步,纵身跃起,就踏在了一个匪徒头上。 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脚猛力一蹬。 匪徒脖颈缩进去三寸多,哎哟一声倒地。 崬晶兰就借势飞起,翻身跃上了悬崖顶上。 几乎是同时,吴巧儿也如法泡制,抱着宋雅玲,一同上了岩壁顶上。 这大队匪徒撞到岩壁跟前,一个个傻了眼。 但是他们立即回转身,列成了战阵。 可是阵还未稳,又有大队人马来了。 火炬照亮了漆黑一团的岩洞,喊杀声震动了洞穴。 沈襄錚一马当先,后头是镖局的人和一些穿着官軍衣服的上百号兵卒。 俗话说兵置死地而后生,这些匪徒走投无路,只有拼死一搏了。 谁曾想到,冲在最前面的沈襄錚突然反手向后一摆,他身后的大队人马就停止了前进。 沈襄錚向这些惊魂未定的匪徒大喝:“谁是这里的头,出来,与我单挑,决一死战。” “如若你们的头头胜了。我们就退出洞外,不再来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