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呀?”
蓝道听了,缓缓开言道:“想那崬南兴,扫平双笔奇峰,挖出地方蛆虫,驱逐海疆倭寇,继而降服南山恶匪,哪一件都是出奇制胜,让人匪夷所思。” “这一次是微臣授意其去西北,进入寒荒之地,可能是水土不服,昏了头吧。” 听到蓝道这样一说,严嵩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嘉靖帝心中想:“这国师还是有道道,就不提实际是朕授意蓝道,派定南镖局去的。” “即使在这金殿上,蓝道输在严嵩手中,却给朕脱了干系。” “忠臣呀!” 枢密院主事利从焉立即出班奏曰:“出兵剿匪驱倭,调动南方的人员去西北,长路漫漫,耗时费力。这等大事,应该是枢密院和户部的事情呀。国师此举,实在是越权,也是欺瞒圣上,其罪当诛!” 嘉靖帝听了心中暗想:“这个新提拔上来的利从焉,看来是严嵩的死党一个呀。” “好呀,都暴露出来,让朕一个个牢记心中,很好,很好。” 但是,他口中就说:“真不愧是个敢说真话的人呀,大家对这新上任的枢密院主事的说法,有异议吗?” 利从焉的话,就是严党的一干人众,知趣的,都缄口不言。 御史台的邹应龙就出班启奏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觉得,利从焉的话,荒唐至极。” 嘉靖帝听了,心中高兴,不由得脱口而出:“什么荒唐,你说出理由看看。” 可是,嘉靖帝说着这话时,就扳着面孔,一副严肃至极的模样。 “陛下,这崬南兴全局赴海州,没有花朝廷的金银,他们只是一个民间的团体,何来要受枢密院和户部的节制和调遣呀。他们耗时费力,侦探匪情,对朝廷有百利而无一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