崬泖泖心中知道,爸爸现在非常的尴尬。
可是,这后妈就不饶恕爸爸。 马氏又笑着说:“老爷,我说得对吗” 崬泖泖和宋雅玲,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知府大人。 司马昭通迟疑了一下,一道乌云闪过了面孔。 这个细节,马氏没有看到,她还在专注地看着崬泖泖。 她看到崬泖泖满面疑惑和惊讶,心里很是舒畅。 只是迟疑了一下,也就是眨巴两下眼睛的功夫罢了。 崬泖泖听到爸爸清楚地说:“亲爱的,说得对呀,她俩真的像要饭的臭叫花子。” 听到了爸爸的话,崬泖泖心内,比用烧红了铁签子烫还要痛苦。 她甚至在心里怀疑,这个修改了姓氏的知府,还是自己的爸爸吗? 不过。这个马氏妈妈,在府衙后堂呆了一会儿,就回府里去了, 可是爸爸没有回去。 见马氏去后,知府面对着自己的孩儿,也是双泪泣血,他断断续续地地对崬泖泖说:“孩子呀,爹爹走了错路,不该想着官升知府,当一个为民办好事的知县,不很好吗?” 崬泖泖虽然年龄小,但是已经是深谙世事的女孩子了,她知道,父亲有着无法说出口的苦衷。 她对爸爸说:“女儿太小不懂事,在这给爸爸招麻烦了。我只求爸爸一件事情,就是让女儿和宋家姐姐,都装扮成男送我们俩到武馆去学习武功吧。” 这一点,堂堂一个知府,当然易如反掌。 他回答说:“邵州城里的武馆,都是教习一些花架子,比如翻空心筋斗,头顶碎青石。要学武功,府衙的老捕头,确实是把实战的好手。你们可以拜他为师。” 老捕头已经年近七十,他的儿孙,只想读书,认为学武没有出息。他正愁着一身本事,,就只有带到黄土中去了。 知府大人给了他两个小徒弟,他是异常欢喜。 两个小伙子很是乖巧,对老捕头是恭敬有加,老捕头觉得比自己的孙儿还好。 而且,让老捕头更加惊讶的是,两个小伙子,刻苦练功,今天教的招数,第二天就能够娴熟地运用。 老捕头是何等人物,他心中已经知道,这两个小伙子来路不简单,他心中已然知道,这是知府的亲生闺女和她的贴身丫鬟。 而且有了捕获贼子的差事,要老捕头出马了,老捕头不带任何捕快,只带着他的这两个徒弟出去办差,而且每一次,都很顺利地完成。 老捕头对知府大人说,这不是两个徒弟,是他的得力助手了。 知府听了,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这样一眨眼就是五个年头。 老捕头高老回乡了。 崬泖泖禀明父亲,要送老捕头到他的家中。 一路上,两个小伙子,驾着一辆马车,马车里坐着老捕头。装着不多的行头。 从府城到老捕头的家,有一百二十多里。 半路上,有一家酒店,三人进店打尖。 老捕头喝了几盅,老脸微微泛红。 老捕头说:“两位爱徒,老朽家离这只二十多里了,前面没有了车道,你们俩就驾车打道回府吧。” 崬泖泖和宋雅玲哪里肯依从,她们早就做好准备,,每人备了了两个大包袱,把马车上的物件,装入包袱,在店家屋后的山里,砍了两条毛竹做扁担,一定要把老师父送到家门口。 出了酒店,走不了一里多,就上山了。 这山道,倒还是铺了石板,只都是上坡路。 崬泖泖宋雅玲在这五年间,已经锻炼得身强体健,挑着这六七十斤的担子,用不了多大力气,轻轻飘飘的。崬泖泖领先开路,宋雅玲断后。 崬泖泖一边走,一边说:“师父,我知道我爸爸和您老是至交,委决不下的事情,都要和您商量,是不?” “鬼丫头,鬼精灵,你什么都晓得呀!”老捕头笑着说。 “不,我是什么也不晓得,我不是丫头,我是司马昭通的儿子。我想问您老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名正言顺的崬知县,就变成了一个司马昭通邵州知府,这中间,一定有天大的蹊跷吧。” “小子,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不,老爷爷,您一收我为徒弟,就知道我是女孩子。可是今天,你才喊我为鬼丫头。你也知道我是司马知府的亲生女儿,今天,走在这呀无人烟的大山中,求您一定要告知我这个秘密!” 说着,放下担子,在路边跪了下来。 老捕头笑了:“起来吧,今天是我们师徒三最后相聚的日子了,好吧,天大的秘密,不该讲的,我都说给你们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