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门走出来,走到和沈妮隔着的铁门前停下。
这个人眼神暗淡无光,死气沉沉,他垂着脑袋,两个肩膀耷拉着,和那将死之人没有区别。
两个军人押着他,后边还跟着两个。
季凌阳胳膊挡在沈妮面前,“再往后退退。”
直到距离门一米远,季凌阳才点了点头。
“你问话的时候,他们必须在场,这是规矩。”
沈妮点点头,“没事儿,我就简单的问几句。”
“我就是被你伤害的那个女孩儿的妈妈,我叫沈妮,也是肖锋的妻子。我有几件事想不明白,你要是不想说,那我想以后你也没有这个机会了,而我虽然留有遗憾,但倒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第一件事,当初你来偷鸡是不是也是顾清云指使的?”
“我想你的初衷不是偷鸡吧?”
没有由让一个士兵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偷他们家的鸡,指定还有别的原因。
一开始她没有其他想法,直到得知害夏夏的人就是偷鸡的人,她才想事情指定没有看到的那样简单。
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
要么士兵没有机会做,要么这件事已经做了,她并不知道。要么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