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样子。

“那就好办了。咱们可以先把二皮脸提出来审讯，然后趁机给他杀了，最后再编造两句他的证言。这种东西完全是死无对证的，之后咱们再拿着这些东西去要求审问埃里克，这不就能做圆了？”

“直接在审讯室杀人吗？这恐怕不太好吧？”

“不需要什么直接杀人，只要给他用刑的时候稍微下手重一些，比如抽鞭子的时候下手重点，打的地方再稍微注意点，他不就因为身体不适，自己死了吗？”

“你这办法可以啊，以后可真是大有用处的！”

最早在这个时候，莫米尔已经想到，可以把这一招用在埃里克身上了。

柯林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点点见不得光的小手段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跟我老实交代，你小子在干学徒之前是干什么的？”莫米尔笑着用手指着柯林斯。

“没有干别的啊？我一直都是个学徒啊？”

“你蒙谁呢？没干过审讯你知道这些东西？”

“我确实没干过，但我叔叔以前干过，我跟他多少学了一点。”

“可以的，你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柯林斯问道：“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是你想提审埃里克，你有没有想过他可是食品店的学徒，你准备怎么过康纳德那一关？”

“这你不用担心，我敢跟你打赌，只要我去提审埃里克了，再把编造的理由简单说一说，那个老狐狸立刻就会跟埃里克一刀两断的，你信不信？”

柯林斯笑了：“这我倒信，那个老滑头是出了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