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病例。
护工擦身的用具都在一旁,他也没有接手的意思,只是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监护仪。
梁潜的情感阈值低于正常指数,显然,面对至亲也没有例外。
他可以在学生时期就身兼数职,尽力打工去支付梁雨静的治疗费用,但最基础的关心和照顾,他没有、也无心去做。
没几分钟,梁潜看完所有数据,回到萧沉身边。
正巧医生带着护士推门进来,看到两人,简单介绍情况:“病人昨晚醒过一次,不过时间很短,这段时间护工一直在尝试刺激促醒,如果状态良好,这两天可能会恢复意识。”
梁潜一针见血地问:“她的病呢?”
医生不由看向萧沉,见萧沉颔首,才告诉他:“你母亲的病你应该知道,以前拖得太久,再加上这次车祸,就算醒过来,也需要长时间休养——”
“醒了!”一旁护士忽然惊呼。
萧沉看过去,病床上的梁雨静已经睁眼,只是眼神还很迷茫。
医生也说:“别着急,病人现在的状态还不是很稳定,继续叫她,看她没有反应。”
护士并护工和他一起围到床边,配合他开始验证。
萧沉扫过即将忙碌的病房,很快转身离开。
只是出门时,身后传来另一道脚步声。
“哥。”
萧沉回眸。
梁潜直走到他身前,才问:“你要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