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之日?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生的,只知道生下来自己便就失去了母妃。
有人说她是跟着其他男子跑了。
北冥玄胤的思绪回到了小时候。
那一年,他只是不小心与皇兄比武,不小心出手伤了皇兄,他却被自己父皇罚跪在雪地里一天一夜。
那一年,他发病差点死在那个冬天。
从那以后他拼命的努力,让自己位高权重,却始终不动这江山一分。
“你怎么了?”
许桑柒看着发呆的他,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无事!那这蛊能解吗?”
他还是问了出来。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也不敢保证,因为你中的蛊需要下蛊之人解。”
都是二十多年了,不知道下蛊之人是不是还活着。
听到这话,北冥玄胤放下了书,没有在看她,挺直了背。
“不如成亲之后,我陪你去苗奕国吧!”
许桑柒才说完这句话,便就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皇上赐的婚,自然是得先完成。”
许桑柒赶紧补充着自己说的话。
他没有回头,只是说了句好,便就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许桑柒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这是干什么?自找罪受?还陪他去苗奕国?简直就是真的疯了。
出了翎梦殿的北冥玄胤便朝着自己的琛德殿走去,他下令,不让任何人进去,包括覃夜。
覃夜豪无办法,担心的在门口走来走去的,心里急得不行。
而正是这个时候,姜挽挽路过时,便好奇的走来。
“覃夜,你不在琛德殿伺候,站在这转来转去干嘛?”
“姜小姐,是爷出事了,自从从许姑娘那边回来,便就谁也不见。”
覃夜漫不经心的说着。
姜挽挽听完以后,望了一眼琛德殿,便转身离开了。
许桑柒,到底跟玄胤哥哥说了些什么?我一定要去问清楚。
“姜小姐,你请回,我家小姐已经休息了。”
青黛见来者不善,忙上前应付着。
“让她出来。”
姜挽挽换了一副嘴脸,眼神冰冷。
“小姐已经睡下了。”
青黛自然不肯让,拦住了她的路。
“狗奴才,你以为本小姐不敢动你?”
“姜小姐,你要撒泼,滚去你的丞相府。”
许桑柒从房间走了出来,死死的盯住了刚准备动手打人的她。
姜挽挽这才冷哼了一声,将扬起的手放了下。
“你到底对玄胤哥哥做了什么?他从你这回去便将自己关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掺和人家夫妻间的事?”
“你,不要脸,未出阁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姜挽挽破防了,抬手指责着许桑柒。
“怎么?这么爱管人家事,是想嫁进来做小的?”
许桑柒继续说着讽刺她的话。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