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为上策。
“其二,便是入汉水,入侵我荆州襄阳,将长江拦腰斩断,可我襄阳易守难攻,更是有汉水阻隔,岂能简单!”
强如蒙古帝国可都是在南宋襄阳蹉跎数十年,岂是那么容易攻破的,此为中策。
“其三,便是入合肥,徐州,此二处看似掐住咽喉,可是从此地出来,乃长江下游,江面多变,江东孙权岂会让其如愿,想要一战而下,何其困难。”然此为下策。
一番言论之后,众人皆无声,屋内只回荡着刘修那激昂的声音。
宋衷颓然,自嘲道:“本以为三公子您骄奢淫靡,专横跋扈,现在才知道,我这老头子入象了,惭愧,今日之事,是我愧对刘州牧,对不起公子,告辞!”
言罢,他拄着拐杖,缓缓出厅,这一刻感觉这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又老了几岁。
众官看着蔡宇,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