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转身上车时,似又想起了重要的事情,走近“徐庶”身边,认真且严肃的低声耳语道:
“元直你见吾主,切不可实言曹操兵多将广。”
刘修与其一个宽慰的眼神,肯定道:“不须子敬叮咛,庶自有对答之语。”
鲁肃这才放心的上了马车,驶离襄阳,往江东而去。
一天多的时间,魏延从宛城一路风尘仆仆赶来襄阳,一路跑废了三匹马。紧赶慢赶,直到看到了襄阳那高大的城墙之时,魏延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府内。
刘修此时正要准备远出江东所需包袱。
可没想到阿大早已经准备好了,扬了扬手中的包袱道:
“出发!”
“啊?不会吧!”
魏延刚进府邸就听到阿大出发的声音,腿脚一软,“主公,要不咱在商量一下,等半个时辰?”
魏延扶着门框,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刘修倒是有些意外,便点头答应了,“嗯,去休息吧!等会让阿四把十全大补汤给你送去,辛苦了!”
魏延闻言,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看看,主公多么贴心,多么关心属下,早早就准备好营养品了。
这是这么多年从军生涯,从未有过的优待!
“谢主公,末将定会用命保全主公!”魏延神情肃穆,语气坚定道。
“额?好!快去吧。”
刘修被这突然的宣誓搞一愣一愣的,嘀咕道:“难道这小子以为那大补汤是替他准备的?”
阿大看着激动且高兴而去的魏延,迟疑道:“公子,我没记错的话,那十全大补汤不是昨日阿九为你准备的吗?你没喝?”
“我哪有时间喝…本公子很忙的好吗?”
“可那是昨日的!!”
“怎么了?又不是我喝。”
反正到时候真的拉稀了,跟我没关系,只能怪你小子自己身体不耐受。
刘修摸了摸鼻子,表示与我无瓜。
阿大回想到刚才魏延的肃穆且庄重的宣言,认真且诚挚,她只能替魏延在心中默哀三分钟。
“我去牵马!”
阿大急忙侧身,看着刘修伸过来抢包袱的手,抬步越过刘修夺门而出。
“此行路途艰险,我不想你去。”
走出门外的阿大闻言,止住脚步,回头坚定道:“我也不想你去!你答应吗?”
说完,她便朝着马厩赶去。
不一会牵来两匹马,一灰一黑,毕竟是去江东还是低调一点为好。
但脚步却不能慢,毕竟真发生什么不可预估之事,是用来逃命的关键,所以这两匹马都是酒叔精选。
保低调,保极速。
可以用外观拖拉机,内在法拉利来形容。
当然还有更为关键的便是绑在马腹上,那跟黑棍一样的东西。
“这个你也拿出来用?”
刘修惊讶道,这可是他们最为秘密的武器了,长管火铳原理很简单,但难就难在材料,以至于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
“放心吧,这个第一次用不会炸膛的,阿十实验了很多回了!”阿大笃定的说道。
刘修虽惊喜于枪身的稳定,但他注意到阿大的用词,不禁追问道:“那第二次用呢?会不会炸膛?”
阿大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耸了耸肩,无奈道:“这只有天知道了。”
“我就知道!”
刘修心里还是有失落的,虽然早有预料。
如果这么好突破,那还搞这么多阴谋阳谋算计干什么,直接搞个一万人的神机营,摧枯拉朽的统一大汉。
热武器对于冷兵器那就是降维打击。
似乎为了安慰刘修那失落的心情,阿大又从包袱拿出一个形体粗壮的火铳也可称为手铳,此为铜制。
刘修眼中又闪过一丝惊讶,手铳也造出来了?虽然是铜制但优点明显,一是现在炼铜技术相对铁来说更成熟,二是铜延展性好,加工容易,不易生锈。
看着阿大默默替自己准备的这么多,顿时恍然,对于战五渣的刘修来说,这两个长短火铳对于自己来说太过于重要了。
不禁心中一暖,拉着她的胳膊,柔声道:“下边的路,我自己有!不用担心,有了这两样东西更是有文长左右,还害怕什么?”
阿大顿时怒声道:“刘季绪,你现在翅膀硬了!忘了答应我的话了?”
根据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