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
吃瓜群众看向其他小贩,其他小贩面面相觑。
要么摇头连声不知道,要么低头装哑巴。
就是没人敢说实话。
叶秀兰一呆,更急了,“你们明明知道,为什么不说实话,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
月子里的吃食最是讲究,一个闹不好,月子里病落下病根,出人命都是有可能的。
小摊贩纷纷低头,不敢接话。
街头卖肉的老张家,有一定势力背景,或者该说,能在市场卖肉的那都不是寻常人。
他们只是流动摊贩,连个正儿八经的档口都没有,怎么敢去和人家硬碰硬?说人家坏话?
见此情形,白二姨乐了,“我就说嘛,你肯定是羡慕嫉妒恨,至于吗?有这个闲心,你还不如多在你老公身上多下点功夫,看看下一胎能不能拼个儿子?”
“但是就是吧,你要想再生,也得把罚款交齐。好了,我得去给我那个有福气的外甥女炖汤,走啦走啦,到时候还请各位赏脸,去我那外甥女的酒席上捧个场。”
白二姨趾高气昂,吃瓜群众也捧场点头。
“一定一定,你老先忙去吧。”
白二姨离开,吃瓜群众也留下看戏的冷笑,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叶秀兰又气又急,跺脚无奈,她看向身边的菜贩子。
“刘婶,你怎么不帮我说话呢?那街东头老张家的肉,他就是不新鲜,你说平日里别人吃就吃了,她这坐月子,可不能乱来呀!”
“你管她乱不乱来,人家老张家是什么来头?你得罪的起来吗?再说这白文莉跟你也没有什么渊源,她还是你老公的初恋,白月光,你上赶着做什么呢?”刘婶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