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梦,生的你,所以,你就叫梦境。”
郑梦境:
“说是什么梦了吗?”
郑国泰:
“没有,以后你可以问问父亲。”
郑梦境:
“好,你先回去吧。”
郑国泰跑回家了。
郑家门前,郑承宪蹲在地上,用个小木棍在地上画。
严世和毛驴站着,严世的脸比毛驴的脸还长,把所有的晦气都怨毛驴。
郑国泰回来,给老爹郑承宪解了围,像快淹死的人,看见一根稻草。
老爹站起来问:
儿子,你妹妹哪去了?
郑国泰道:
在河边坐着,她说谁要是过去,她就跳河了,淹死还不算,还要让水冲走,让你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母亲在大门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声大哭:
“俺这可怜的女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真是遇到一个好爹啊——”
郑承宪上前拍了三下毛驴,对严世道:
“先生,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你不按规矩办事在先,我也只能毁约了。这样你也轻松了,不再封女儿诰命夫人,儿子锦衣卫千户了。你看这样可好,两全其美的事,何乐不为呢?”
严世的脑子,此时还没有毛驴清醒,他想:
“轻松是轻松了,杏花的娘家人,不会再来闹事了。可老爹破费了几年的积蓄,母亲还去舅舅家借了钱,置办的婚礼,没有新娘怎么收场呢?亲戚邻居都在场等着啊……”
想到此,他趴在毛驴的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唢呐队,到了郑家都没有喝上一口水,心里也很委屈,配合起严世的哭声,吹起了一支曲子——《桂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