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意这件事。
可祁悯还是成了教导京城诸多未出阁少女的反面教材。
彼时祁悯正坐在清河坊的上好雅间中,悠闲地喝着茶,听惊蛰弹来自家乡的琵琶曲。
一曲毕,惊蛰问她:“你就不怕往后没了名声,嫁不出去?”
祁悯毫不在意:“名声能当饭吃?嫁人能当饭吃?”
“你当时,为何要将那十皇子埋入雪中?”惊蛰哈哈大笑。
“他嘴欠,说我没娘。”
惊蛰顿时点头:“是该教训。”
祁悯歪在软榻上,跷起了二郎腿,“你呢,怎么会待在歌坊?不如我去账房偷些钱,将你赎出来吧。”
“我是被坊主捡回来的,待在这儿也挺好的,在以前那个世界,我便喜欢琵琶。”
“况且,这里卖艺不卖身,听客也都是些有钱人,不愁吃不愁喝。再说了,真将我赎出来了,你跟你爹也不好交代。”
祁悯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那好吧,什么时候你待烦了,便与我说,我带你去看看京城外面的世界。”
惊蛰灿然一笑:“好。”
自此,祁悯练完剑后,便会翻墙出去,溜进清河坊。
有时是作为听客,在楼下听惊蛰弹奏。惊蛰闲暇时,她们便溜进一处房间,一同聊着过去或现在的事。
为了早些去找惊蛰,祁悯也不再掩饰,路谨每日教她的剑法一遍便会、两遍已精。
路谨整日喊:“你这个孽女,又翻墙出去玩!出去可别说你是我路谨的女儿!”
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祁悯笑道:“遇见惊蛰后的那些日子,过得当真是加倍快乐。”
楚彧听完后,也跟着笑了,“所以,那句奇变……什么不变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角函数的诱导公式口诀,是我们那个世界里,大部分孩子都会学到的知识。”
这触及到了楚彧的知识盲区,一连串的名词是他听都没听说过的。
楚彧不解:“口诀?”
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楚,祁悯道:“你也不要纠结这个了,还是帮我想想,贺礼要准备什么吧。”
“我可以帮你想想,但是……”楚彧顿了顿,“你得告诉我,那个叫许昭之的,又是怎么跟你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