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入衙门了吗。”
“你什么意思?”
两人将东西搬到楼上,那赵怡然一边拆着那牛皮纸中的料子:
“这些都是陆战,你知道陆战的父亲是什么人吗?”
“我关心这些干嘛?”
“那华华公司的老板。这些都是他送给我的。”
“你你……”
“刚进了商店碰到那小子。”
“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还收贿。”“什么贿。我是副校长吗?”
“前两天才接到公安那边的电话,说要过去问话,还说她是我的夫人。”
“什么!”
“总是她自己在里面说的嘛。”
“她说是几个同学干的事情。”
“人家还要来学校问同学们取证据。我还在想怎么处理他们哩。”“怎么处理?”
“准备开除。”
“你蠢得可怜兮兮的。”
“怎么弄?”
“干脆利落地让他们的学籍档案消失。”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步……所以说身边有个精明的女人比什么都重要哩……你自己弄到,我这就过去档案室把他们几个的档案拿出来。”
“记到拿回来。”
“你个人精……”
回过头来抱着女人的头,落下雨点子似的吻。
林仲风风火火地回到学校,直接去了档案室,知道是今年才入校的学生嘛,几下就找到了三个同学的档案,取出揣入手提包中,骑着自行车急匆匆地回来。把包扔在沙发中,那赵怡然正坐侧身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听见他回来,翻身坐起来,拉过来黑色的手提包打开,掏出档案袋:
“这下我们要发财啦!”
一阵尖叫声。
夏天就快结束,阳光似乎也没有那么毒辣。赵怡然从床上爬起来,林仲早已经赴学校任职去了。她是拿着学校的工资,一年到头上不了几次讲台的闲置老师。自从那丰桃花被关进衙门里,她在学校里几乎不怎么露面了。因为身孕原因,谁都知道林仲的那一本经;进步地说他反封建包办婚姻,逃离揭发妻子出来续身一个艺伎同居。传统的说他见异思迁,道德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