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手脚动弹不得,甚至自己连转头这个动作也完全无法实现。
在多次尝试挣扎无果之后,新宇最终彻底放弃了短时间内搞清楚“我他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想法,只能重新闭上眼睛,静静的思考最近发生的一切。
即使新宇现在还清楚的记着自己穿越火场时的火焰撕嚎和机器与战机的轰鸣声,还有过去无数垂死之人的惨叫,无数暴徒和杀人犯的战吼,但现在却突然安静的如同……死了一般,尽管无法动弹,但四肢和皮肤之间轻微的摩擦产生的触感却也在不断告诉新宇,你还活着。
“鬼压床?”不对,就算身体无法动弹,但是自己睁眼闭眼还是完全能做到的,周围的确是漆黑一片,而自己身体则是物理意义上的,无法动弹,感觉不到四肢的疼痛,甚至,感觉不到地面的存在。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突然之间,新宇被一种诡异的包裹感席卷了全身,突如其来的粘稠,恶心,和窒息等等混合而成的糟糕感受把半梦半醒的新宇瞬间吓了一激灵“这尼玛又是咋的了!”。
新宇在被无数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席卷之后,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新宇又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尽管一开始仍然无法动弹,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宇逐渐能开始活动自己其中的一只手了,新宇尝试着向前方触碰,他的确是被一个东西牢牢包裹住了,尽管在黑暗的环境中,新宇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随后是另外一只手,胳膊,腿,开始能够进行有限的活动,而就在自己彻底窒息之前,新宇拔出了腿部随身携带的小刀,朝着前方刺去,被包裹的不明物体被扎出来一个洞,而洞里,透出来的“是光!”。
随着一声“滋啦”,这个包裹着新宇的东西被切出来一个巨大的窟窿,而新宇此时终于能活动全身,他欣喜若狂的坐起了身,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
终于,又一次重见天日。
“呼,呼,终于,终于能看见东西了”新宇欣喜的扫视四周,但却惊讶的发现,他现在身处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地方,而他低头俯视自己在哪里时,却差点没一头又栽回去原来的窟窿……。
尽管自己早就经历过无数血腥与战火,但是当自己真正物理意义上沐浴着鲜血,还坐在了一个没有骨头,但充满了碎裂的器官和血浆,有着一副扭曲到极点的人皮里面的时候,新宇的大脑像是电脑因为短时间接受了大量的信息,彻底断开了连线……。
不知过了多久,新宇又划开了包裹着自己双腿的皮,像是“剖腹产”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彻底脱离了这个难以言喻的诡异恶心的东西上,战战兢兢的重新站在了原地,随后便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哪里?
他发现自己现在处在一个看起来一个十分古朴且庄严的大房子里,周围摆满了看起来十分古典的壁画,而现在正值傍晚,火焰安宁的在壁炉之中呼啸,这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祥和,如果没有身边这具恶心到无法言喻的尸体的话。
这周围的一切都与身旁那个扭曲的尸体格格不入,而其所在的床上被整齐的画满了诡异巨大的符号,周围则是用着五颗人头组成的类似于“法阵”一样的东西,新宇刚刚就是从这个恶心到无以复加的人形尸体里面“爬”出来的,新宇尽力去遏制着自己快要被恶心的翻出来的胃,观察着这个尸体的具体样貌。
“那是,铁……王冠?”
不知怎么的,新宇下意识的就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而就在此时,他也注意到了那幅巨大的挂画旁边,一个似曾相识的……家徽。
那是一个只在自己遥远的过去见到的家徽。
走出房门,在房门的正中间,整齐的呈现环状摆放着十具无头尸体,而在其正对面,也是一个同样画着“法阵”的床铺,上面也有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但与新宇那边不同的是,从那个尸体肚子里面往外伸着的是一个一个巨大无比,怪异,且血腥的石爪。
“这里……是地狱吗?”没有人回答,而后新宇快步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窗前,望着窗外,一时间哑口无言,窗外是一座座一望无际的木质,石质高楼与房屋,而这个城市,跟新宇印象中的差太多太多了,无论是行人的穿着还是那些交通工具都告诉新宇,这里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世界了,他很确信自己又来到了个不知道是哪里的鬼地方,看起来自己好像还卷进了一个很大的烂摊子里面。
不过,在对周围小心细致的勘察过后,新宇确定了,这个中世纪建筑风的庄园里的唯一活物,只有他自己,庄园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