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盗贼和疯子彻头彻尾的狂欢之地。
哈姆雷特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远方山脉上偌大的哈姆雷特家族宏伟的山巅城堡,现在也早已成为了一片夕阳下倒映着的残破废墟。
新宇仔细阅读过哈姆雷特的家族史,哈纳瓦尔这个名字,则是在最后一页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身份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爵……,唉,男爵一下子就到公爵(虽然过得相当惨)好吧,比起这个新宇倒是更在意为什么作为公爵的先祖大人会把领地的继承权,解救家族于水火之中的重任交给一个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
哈纳瓦尔跟老祖的具体关系新宇无从得知,但是当新宇在一个山头上凝望着散发着红光的巨大庭院的时候,新宇也大概想起来是什么原因了,或许,并不出众的哈纳瓦尔男爵,是哈姆雷特家族当时为数不多的还活着的贵族吧。
冒用人家的身份新宇实际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感存在的,尽管民众们并不在意统领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只要知道这地方仍然有一个管事的,自己没有沦落为难民,仍然能喝到干净的水和干净的面包便好,但自己如同命运戏弄般的“出生”在了那算不上宏伟的庄园里时,除了回应这封信上的诉求,自己又能干什么呢?。
但无论如何,现在这一地的烂摊子全部都要依靠新宇自己一个人来收拾了,而现在唯一能依托的,就是前世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以及,“第二世界”中,磨砺出来的锋芒,但愿还没生锈,而在这里,想要让自己和其他人生活下去,新宇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路,还很长。
不多时,天空便开始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雨,雨水浸透了每一个人的衣装,但是步伐却从未有过丝毫减缓,不多时,在足迹所到之处旁,新宇发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板甲。
“这是……奥卡的板甲?”新宇挥手示意其他两人停下,三人一同来到了足迹旁那副银白色的板甲附近,新宇轻轻抱起了那身白色板甲,板甲不算特别重,但是放在手臂上依然十分的压手,而且用的这不知名金属锻造的铠甲,每一处细节都能切身的体会到用料的扎实。
“但为什么她会把板甲随意的丢在这里?”没有人可以回答他,但在远处,那些幅度几乎可以用夸张来形容的足迹足以说明了一切。
“…………”
“迪斯马,麻烦你把这身板甲交给附近巡逻的卫兵,务必让其妥善保管好”
身穿黑色紧实大衣的护卫无声的点了点头,干净利落的扛起板甲,便快速飞奔向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卫兵附近。
新宇在板甲离手之际,转头望向了远处那些泥泞的道路上,逐渐模糊不清的足迹低声说道:“加快脚步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
…………
在蒙蒙的雨夜下,倒映着如此一副奇景,一位衣着洁白长纱的“死神”,骑乘着一个同样洁白无比的骏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之上,在马蹄落地之处,周围尽情舒展着同样无比洁白的“彼岸花”,在花朵凋落之处,一道同样洁白的身影,一闪而过。
仅仅依靠双腿,行进速度便足以与飞奔的骏马持平,甚至,还有逐渐接近的趋势。
“永恒,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那匹马停下来?”尽管奥卡尝试叫住眼前的“死神”很多次,还尝试了三种不同的定向扩音魔法,死灵沟通法术,但别说停下了,那个骷髅连脑袋都没往过拧哪怕一度。
“……”永恒紧紧漂浮在奥卡身边,追逐着在永恒大剑看来完全不存在的“敌人”,尽管如此,但永恒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奥卡身前不远处,有一股十分特殊的生命能量的波动,尽管那感觉十分的微弱,人类的气息,走兽的气息,飞鸟的气息,却有序的萦绕在一个固定大小却不断在移动的空间当中。
“丫头,我看不见你所说的“白马”在哪里,但我的确能感觉得到前方的确存在异常的能量波动”
“别废话了!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那股能量波动停下!”
“别急,你得先让我想想……”在快速追赶的途中,永恒大剑将自己的一块荆棘移到了自己的宝石下方,左右剐蹭摆出了一副似乎是在思考的样子。
“你还记得你在那位长得像蛤蟆的巫妖女士学的那招叫……哈……哈什么玩意来着,就那个能召唤出很大的手的魔法。”
“什么叫做很大的手?!那个叫做哈达之攫!”奥卡用魔杖拍了一下永恒“你确定这个法术真的有用吗?我还没尝试过用那个魔法触碰人,更别提这不存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