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嗯?迪斯马?来的正好,再麻烦你一下,请把这位小姐送到庄园广场旁的医院去吧,她身上有伤,记得别走太快。”
但在自己前脚没停稳,气还没喘匀,刚抬起头连任务完成都还没说就听到又要再回去一趟,还要抱着一个人的时候
心中千万个问号和为啥啊缓缓凝聚成了一个“啊……?”
这回真成了哈姆雷特的劳模搬运工了(别急,之后还得当劳模战神呢)。
“嗯……”新宇尴尬的笑了笑,随后拍了拍迪斯马的肩膀:“有双倍加班费的,我啥时候拖欠过你们工资呢,是吧,时间紧迫,她身上的伤口如果再不进行有效处理很可能会恶化,拜托你了,我的朋友。”
“……知道了,我很快就会过来”迪斯马也没有再多作言语,随后在新宇的目送下,再次消失在了雨夜之下。
“房顶上边的大姐,别看了,我们该走了”
话音刚落,奥德丽默不作声的不知从何处跳了下来,数秒之间,便出现在了新宇身后。
“当”的一声,奥德丽和新宇的匕首打了个正着。
“别闹,准备干正事了。”
“唉”奥德丽摇了摇头“大姐大姐的,我看上去真的那么老么?好歹我曾经也是其他领地上富甲一方的贵妇,咱们俩现在的处境可也说不上谁比谁强,你说是吧,尊贵的,老爷子?”
“……”
“是的呢,大妈,咱们该干活去了,别拌嘴了”
再次奔跑在雨夜的泥地路上时,新宇脑海中依然有一个问题始终挥之不去,伊梅口中所说的“公务”到底指的是什么?虽然被称为哈姆雷特的公爵领主,但是对前领具体主的所作所为新宇也是一知半解,蜂巢?侍女?那些工人们?
看来这方面的如果希望找到答案,只能到时候回去问问管家了,眼下,是时候加快脚步了。
……
…………
…………
“所以说,人呢?”一个光着头,腰间布满了瓶瓶罐罐的不明液体,脸上布满了疤痕的女人踢了随行的人一脚:“老娘跟兄弟姐妹们几个在这鬼地方住了好几天不是来郊游的,你是真觉得躲着那些无主游荡着的真菌兽很简单么?你说人到底在哪?!”
“别催……”与此同时,一个脸上留着络腮胡,带着兜帽与铁质手套,手持着两个短匕的中年男性不耐烦的抱怨着“鬼知道是个啥情况,再往前走走,再找不到今晚连夜从小路连夜赶回去吧,但愿回去的路上别遇到邪教的那帮疯子……”
“哼”女土匪没好气的叫嚷道“最好如此”
在听到了异响的片刻,奥卡将注意力放在了不远处隐隐移动着的人影,但再次回过来时,“死神”早已不见踪影,声音打破了沉寂,只余下不断消逝的残影,还有那不断凋零的彼岸花。
随后,奥卡立刻躲藏在了一棵断树之下,仔细的倾听着远处的每一句对话,声音虽然在雨声的杂糅之下显得模糊不清,但也能清楚的明白大概意思。
“他们……就是领主口中所说的土匪吗?”奥卡侧着头紧紧盯着不远处走出来的两道人影,其中一个人的装束奥卡从来没见过,但另外一个,奥卡却十分熟悉,在前来哈姆雷特时的老路上时,便已经见过许多次了。
“永恒,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奥卡尽可能压低声音,轻声的询问着永恒大剑。
“建议?什么建议?还能有啥建议,砍!砍他妈的,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斯……永恒你”奥卡无奈的叹了口气“在实际战斗上除了砍之外你就不能动动脑子说点别的?”
“还有别的?老子……哦不,我曾经的宿主人们面对这种敌人哪个不是一刀坎上去的?你难道还会可怜这些十恶不赦的混蛋们?”
“你违反宗主条例爆粗口了哦,等回去了我就告诉我妈去”
永恒:“…………”
“言归正传”奥卡一只手轻轻托扶着一边的断树,另一只手紧握着法杖,侧着身子静静的注视着在雨夜下缓缓向前踱步的两名匪徒。
“不,我从不可怜那些心灵腐化之人”奥卡长吐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但他们的审判,也不应该由我来执行。”
……
并排走的两个人中,身挂瓶瓶罐罐的土匪抱怨着“再往前都到那个烂镇子里了,叫上他们几个,原路返回吧”
“别,再往前走走”兜帽土匪拍了拍她的肩膀“明明都看见照明弹的光了。那可是上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