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里。

听说墨家老宅，墨老爷子摔了好几个趁手的青花瓷老旧茶具。

“墨总，程氏集团的人联系过您，我查了一下，找过来的人是程家大房的程天赐。”

车里，付裕开始给墨成澜汇报工作。

墨成澜对这个名字没有印象：“程家？哪个程家？”

付裕：“简商如唯一的姑姑在外留学的时候，嫁的那个。”

墨成澜这才有点印象。

因为墨老爷子和蒋老爷子见面时，聊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把唯一的女儿卖给‘老钱家族’的简家。

为什么聊这个，因为所谓的‘老钱家族’只是程家本家的一个分支旁系。

说好听点叫二房。

“大房的人？也就是程家嫡系，不是说这一脉儿孙很少又低调？这个叫程天赐的是男是女？”

“是男人，我查了下，他确实很神秘，没查到照片，只知道他今年27岁，因为程老爷子突然离世，遗嘱不明的情况下，他正跟二房的人争夺程家的控制权。”

墨成澜眼神微眯，“程天赐的人是偷偷找来的。”

付裕点头：“是的，我问了圈里其他几家，他们都不知道程天赐到帝都了。”

墨成澜嘴角冷冷勾了下：“那就见见这位程家大房的人。”

程天赐的助理接到付裕电话的时候，正跟着程天赐在画廊看画。

“程总，墨成澜的秘书打来电话，墨成澜同意见面。”

“嗯，”程天赐并不意外，“你觉得这幅画如何？”

助理视线微微往右下移动，直到看到画作人的名字。他恭敬回答：“自然是很好的，笔触虽然稚嫩但十分有灵性，用色大胆，想象力极为丰富。”

程天赐眼神一顿转头看他。

助理心里一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你跟我几年了？”

“四年，程总。”

“我四年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瞎子。”

助理：...

程天赐大步离开，助理擦了下额头的冷汗，临走前又看了一眼画作人：魏宝珠。

他以往查到的信息难道都是假的？

程总不是跟那位早逝的小姑姑关系最好？

这位魏小姐正是那位的女儿，怎么程总却一副极为不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