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一多,聚在一起就总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没完。
一堆军嫂们在一块干活学习,三两句话一聊,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只要是自己想说的,都通通倒了出来。
“如玉,看你也挺勤快厚道的,可外面的人怎么都那么说你呀,说的还怪难听的勒!”
“可不是嘛,我也听说了,说你在老家好吃懒做,又凶又横,对两个孩子也不好,但是现在看着也不像是那么回事儿!”
什么外面的人说,明明就是屋里的这群人传的最凶。
江如玉心知肚明,却并没有揭穿她们,她站直身子,有些居高临下的将她们通通横扫一眼。
这些人,也没什么大恶,说穿又如何,真是犯不上和她们撕破脸。
于是她故作无奈又委屈,就想趁着今天把话说明白,“那我哪知道呀,我来这也没多少时日,哪里知道是谁在外边编拍的我。”
“嫂子们,今天咱们也算交心了,那些闲话到底是从哪传出来的,你们就跟我交个底儿吧,可不能让我白受这些天的委屈!唉,一说起来,我这心情就又不好了,教你们做东西也没劲儿了!”
始作俑者就是文巧巧,不过她不能自己说出来,只能通过她们的嘴。
果然,一众军嫂们都纷纷沉默,看来她们果然心里有数。
片刻之后,还是先前最早说话的那个李大嫂,她先小声嘀咕了出来。
“其实那些闲话,我最早是听邻居说的,不过她也是从别人那听来的,好像说是以前文老团长的女儿来着,也不知是真是假!”
“嗯,我好像听说也是,如玉,你就别往心里去了,都是一些不值当提的闲话,如今我们知道了你的真正为人,以后在这个大院里,肯定没有人会再说你什么了!”
果然有人将文巧巧推了出来,这也正是江如玉想要的结果。
她当然不会对大家发难,而这个始作俑者,也自然有人代为收拾。
“哎,不高兴的事情,那就都别说了吧,大家继续呀,其实我这还有好多新花样,咱们一天学不完就学两天,反正时间有的是,来吧,继续吧!”
江如玉故作清风霁月满不在乎,也没撵着李大嫂刨根问底,可接下来,她还是听到了军嫂们,在很小声的议论文巧巧。
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她是个爱到处说人闲话,是个不地道的人,至于为什么要针对江如玉,这群女人们细想想也都明白了。
无非也就是那档子男女之间的事情。
只是大家面上都没明说,都害怕江如玉会听见,会觉得难堪。
到时候一个不高兴又不肯继续教了,那多坏事。
只不过,这个大院里的风向已经转变了。
很快的,整个军队大院里,已经几乎听不到江如玉的闲话,取而代之的,都是对文巧巧的议论。
还有人把她暗恋顾长衡的事情也给捅了出来。
“你们知道吗,原来顾团长当年还在文老团长手下当兵的时候,文巧巧就已经看上他了,也难怪会一直揪着人家媳妇的闲话不放!”
“哎,她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大姑娘家家的,一点脸都不要,真是不守妇道!”
“可不是嘛,听我家那口子说,文巧巧还指望着顾团长跟媳妇离婚,然后和她在一起,看人家现在这么恩爱,她指不定心里有多嫉妒呢!”
闲话自是也传到了江如玉耳中,一切都达到了她的预期效果,她很满意。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并不觉得自己过分,再说她本就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和文巧巧一样,利用了人们爱说闲话的本质罢了。
部队训练场上,尘土飞扬,经过一番训练,战士们个个满头大汗,汗流浃背。
汗水划过他们的脸颊,滴落在黄沙地上,这一片一望无际的黄色土地,见证了他们每个人的艰苦付出。
到了中间休息的时间,战士们都围坐在一起,互相打趣聊天,说着自己近期听过的一些趣事。
顾长衡也和几个战友并排站在一起,其中吴玲的丈夫王长江,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的和颜悦色,“顾大团长,我说你最近怎么好像长胖了一些,感情是家里的伙食好呀!”
“不过我们这些人,最近可也都沾了你的光,你看看,我这腰都粗了,皮带都快系不上了!”
“哈哈哈!”王长江的话,惹的战友们一顿大笑。
却只有顾长衡一人不明所以,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