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没有来请罪,此刻倒是有理由对孟泰安发难。但他先一步让父亲陪同来了大祭司这里,又认下了自己的过错,此刻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我,我也没意见。骨儿,孟小友如此胸襟,你可要多跟他学学。”邬阎荼眼神阴冷,一字一顿地说道。
“是,孟兄弟如此大度,我自然也不是计较之人。今日的事,便权当做一个误会吧。”邬骨没办法,只得咬着牙说道。
“既然如此,你们父子二人便先回去吧。邬骨身上还带着伤,稍后有的时候,记得去荼靡那里取些药。”大祭司淡淡地开口,已然是下了逐客令。
“是,多谢大祭司关心,我等告退。”邬阎荼深深地看了孟泰安一眼,随即带着邬骨离去。
邬阎荼父子二人离开后,大祭司看着孟泰安说道:“今天这些话,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孟泰安是个老实人,知道自己被识破后,苦笑了一下道:“怎么说这些话,是我师弟教的。但是晚辈说的内容,却都是晚辈的肺腑之言。”
“难怪,我还以为是曦兰的慧眼出了问题。若你方才继续瞒着我,你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大祭司没好气地说道。
“晚辈自然知道瞒不过大祭司,因此此刻不敢再有半分欺瞒。”孟泰安恭敬地说道。
“别在我这惹我生气了,记得对曦兰好一点就行了。这些年,我族亏欠她的实在太多了。”说到曦兰,大祭司的脸色才变得缓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