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点点头道:“没错,在我与他谈判的过程中,他至少对我动了三次杀机,几次都想杀人夺宝。若非我手中把握着天灵洗髓液的配方,恐怕今天还真有些危险。”
眼见得陆聆雪闻言后有些色变,秦辞连忙道:“不过不必担心,我已经与他达成了合作,他也对巫神许下了誓言。至少在我们取得仙草之前,我们的合作关系还是稳固的。”
孟泰安想了想道:“还真是复杂,你就直接说吧,需要我们做什么。动脑子的事,你来就好了。”
秦辞摸着下巴道:“眼下我们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只不过,一旦摩柯严做出突破,师兄你就第一时间传讯阁主。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总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除了向摩柯严供应天灵洗髓液之外,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保证你和曦兰姑娘的婚事能够得到大祭司的允许了。”
孟泰安闻言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嘿嘿嘿,其实我也不急的,不急的。”
秦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二师兄,曦兰姑娘说你是木头还真没说错。人家女孩子都主动了,你怎么就不能主动点?”
曦兰在一旁听的同样是脸色通红,在孟泰安脚上踩了一脚之后道:“你们师兄弟说这些就不能背着点我,他不急我也不急。”说罢便一扭身跑出了屋子。
“看什么呢,还不快去追。”秦辞推了推孟泰安地肩膀,孟泰安这才醒悟过来,一边追出去一边喊道:“曦兰,等等我啊。”
二人离开后,陆聆雪向秦辞的方向挪了挪,轻声问道:“这次有多大的把握,实在不行,我们就请阁主来帮忙谈吧。我感觉那个摩柯严,对你始终是不怀好意。”
秦辞自然地揽住陆聆雪地肩膀道:“那当然,毕竟一个归真境的强者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晚辈威胁,他心里估计早就把我碎尸万段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让阁主来,那岂不是成了我剑阁以势压人,强取豪夺了吗?若当真如此,那原本能成的事也成不了了。”
“那我们能否尝试一下和那位摩柯严祭司从合作关系真正变成朋友关系呢?”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陆聆雪还是忍不住问道。
果不其然,秦辞果断地摇了摇头道:“几乎没有这个可能,这个摩柯严是我见过的人中心思最深沉的一个。如果说邬阎荼是一只凶恶的狼,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条阴冷的蛇。这样的人,对你笑着的时候可能都在想着怎么杀了你。所以只可与其合作,绝不能与其为伍。”
“你说,这样的人,为什么大祭司前辈会更倾向于让他继任黑巫族呢?”陆聆雪依偎在秦辞身侧,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个心思深沉是真,但心系巫族也是真。相比于邬阎荼的暴戾,想来他这种方式会更利于巫族的发展和传承。”秦辞耐心地解释道。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仙草能不能到手,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陆聆雪把小脑袋往上拱了拱,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秦辞的肩膀上。
此刻的摩柯严府上。
“怎么样,结果如何?”摩柯严端坐正堂中央,对着跪在身前的那道黑影问道。
“回禀大人,那个秦辞离开后便径直回了圣女府。不过在他与大人交谈的过程中,他的师兄和圣女分别去了邬阎荼和大祭司那里。”
“蓬!”摩柯严手掌微微发力,将掌中的茶杯拍成了齑粉。
“好小子,你这是在告诉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对吧,等我成了大祭司之后,哼!”
想到这,摩柯严挥了挥手示意黑影退下,随后取出一瓶天灵洗髓液,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周身。
“来人,传令下去,老夫从今日起,便开始闭关。”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邬阎荼府上,邬阎荼父子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日孟泰安突然来访,嘴上说着是来赔罪的,但怎么看都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孟泰安在自己府上磨磨唧唧待了半个多时辰才离开,实在让他们父子二人想不通孟泰安到底想干什么。
“阿爹,您觉得,这个家伙像是来赔罪的吗?”邬骨把玩着手中一只翡翠蝎子,瓮声瓮气地问道。
邬阎荼摇摇头道:“肯定不是,这小子是个老实人,虽然他嘴上说着是来赔罪的,但是骨子里的那股倨傲的劲头却一点也藏不住。”
正当父子二人疑惑之际,门外一个侍卫走了进来,并向邬阎荼呈上了一张写着密密密麻麻小字的纸张。
“这小子的师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