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安无语,这功夫哪是那么好学的,除了天赋之外,那可都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得来的结果,其中的甘苦只有自己知道,远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好在是自己喜欢,这么多年持之以恒,再加上众多高手的调教,外人只看到他的成功,却未看到他的成功背后的付出。¢n′e-w!t¢i^a′n.x_i!.!o·r-g·
“我的师父多了去了,有空我教你两招保命的绝招。”
为了今后的革命工作,小安也想跟这谢副官攀上关系,用得上用不上不说,至少没坏处。
,!
“谢谢兄弟,以后有用得着哥哥的地方你言语一声,别的不敢吹,在南京,好使。”
谢副官攀住小安的肩膀,实实在在地说道,他已经被小安深深地折服了,这些话是肺腑之言,并不是随口应承的场面话。
人和人就是这样,有时候第一感觉并不准确,此时的谢副官已经彻底地服气了,并收起了他的骄傲,在这小安面前,他是一点都骄傲不起来了,相反,还佩服的五体投地,活二十好几,他最佩服的人就是叔叔谢师长,除此之外,就是刚认识没多久的小安了。
看到小安和自家侄子安然无恙归来,谢师长心情愉悦,面带笑容,不用说,踹门的那帮人没占到便宜,于是,他心中对小安的赞赏更是强烈了。
谢副官把俩钢球放到谢师长面前,笑着说道:“二叔,这是那家伙的暗器,嘿嘿,被小安兄弟给收了。”
谢师长哈哈大笑,拿起精光闪闪的俩赛鹅蛋的钢球,他没想到钢球那么重,随着手一沉,钢球差点掉落,他掂了掂,这俩钢球不下七八斤重,能把对方的暗器给没收了,这便宜占得可不小,这不跟当兵的被缴了武器差不多么。
“把人吃饭的家伙给收了,你可得小心了。”
陈鲁打趣道,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是凭对方在这御香楼敢肆无忌惮的踹门,那人必定有所依仗,虽说不惧对方背后的势力,但这话说给谢师长听听也未尝不可。
陈鲁的话看似玩笑,但是在谢师长听来却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该不会是笑话我吧,吃个饭都吃不安生,你这师长在你的地盘上混得不咋地啊,出了事还得我的人摆平。
“小心啥,在老子的地盘上还能翻天不成,老虎不发威,还真的当老子是病猫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有下次,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小安,你看你这谢叔叔的话听着多提气,来,敬你谢叔叔一个,你不喝酒,以茶代酒吧。”
小安当即端起酒杯,虽说这谢师长跟陈叔叔不一个阵营,可毕竟情谊还在,明知道陈叔叔的身份,人家还热情招待,就凭这就值得敬他一杯,更何况还帮助了党组织保释被捕的同志。
“谢叔叔,我也不称呼你为谢师长了,就凭您跟陈叔叔的交情,我作为小辈的也应该敬你,我以茶代酒,敬谢叔叔。”
谢师长看着小安,眼角泛起笑意,真是越看这小子越喜欢,于是,他端起酒杯,真诚地说道:“贤侄,虽然第一次见面,谢叔叔也没什么礼物送你,但是谢叔叔撂下一句话,以后你到南京,有什么事支应谢叔叔一声,大忙帮不上,小忙还是可以的,我不在,就找你这谢哥哥。”
小安一饮而尽,然后躬身道:“谢谢谢叔叔。”
一顿饭宾主尽欢,虽说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但是彼此都不说破,心照不宣地叙谈旧事,这让谢师长颇为感慨,能为救命恩人做点事,他觉得义不容辞,没有陈鲁,就没有他谢师长的今天。
谢师长有些醉意,陈鲁也相差无几,俩人相扶着去了卫生间,小安和谢副官俩人则一左一右守在外边。
“兄弟,有空的话多待几天,老哥好好请请你,咱不叫他们。”
他们,当然说的是谢师长和陈鲁。
虽说是亲叔,但是谢副官还是感觉不自在,一些话不能肆意的说出来,总感觉不尽兴,真是深不是浅不是,所以,一些场合他并热衷。
其实,谢副官并没理解叔叔的苦心,作为自己的副官,又是亲侄子,谢师长当然要尽力培养,而交际应酬则是躲不开的培养场合,一些话又不能明说,只能靠自己悟,自己悟的才是知识,别人告诉的只是见识。
小安笑笑,当即点点头,甭管去不去,这情得承,虽说不一个阵营,但多个朋友多条路,看情形,这谢师长并未把陈鲁叔叔的真实身份告诉自家亲侄子。
谢师长知晓老同学陈鲁的真实身份,为了对方,也为了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