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却对完全陌生的自己热情似火,看起来胆子好大!他久违的,被这个神秘的女人撩起了火。
亲吻开始缠绵在一起,玫瑰花香萦绕成粉色的帐幔,是谁和谁在堆叠起伏,绘制一副流动的山河图。
刚才,这只助理掉在女孩身后,他正好路过,看到那只酒瓶快要掉下来了,本来只是礼貌性的想顺手上前帮个忙。
揽住她,是害怕她歪出去撞到身上的哪里。
自从妈妈死后,他已经习惯了照顾女孩子,哪怕她是个完全陌生的人,看到了都会帮一下。
一切的意外,都因为两颗本来已经历经磨难的心,仍然流动着年轻的血液,她们没有被打倒,血液中仍旧潜藏着一份死皮赖脸的希望。
那是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阿敏自己并不知道她有这份希望,或许是神眷顾,让她碰到了算是半个好人的花离福,那天他刚好闲的没事,在外面的酒吧里玩儿驻唱,然后把这朵沾了酒的花儿捞回了家。
那是一切的开始。
花离福不算君子,他的礼仪只为了维持表面工夫用。
阿敏第二天是在从窗户里探进床上,已经和她打了很久招呼的阳光中醒来的,舒服的太阳光让她变得浑身懒懒的。
她发出猫一样惬意的叫声,很久没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了,她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身上有些酸痛。鼻尖萦绕着麝香和玫瑰花香混杂在一起的奇怪气味,这其中还诡异的多了一丝葱油香,阿敏下意识抬头看过去,满头金发的男人穿着粉色的围裙,拿着一把锅铲站在卧室门口。
她吓得一抖,急忙拉起被子遮住身无寸缕的自己,然后才看到胳膊上竟然布满了吻痕。
男人淡定地笑了笑,他不仅没出去,反而还倚靠在门上,他把锅铲揣在怀里,然后指了指阿敏身旁的床头柜。阿敏看过去,上面放着她的衣服和昨天死活都找不到的助理。
“衣服给你洗干净了,内衣的话我昨天不小心撕坏了,按照你的尺码买了新的,已经洗过烘干了,放心穿吧。”
他的声音很好听,那张脸细看的话颠倒众生,笑起来的时候脸庞仿佛在发光,像古老的石壁上绘制的太阳神。面对这样一个好看的人,想起自己昨晚和他做的事,阿敏久违地害羞了,她窘迫地把自己整个缩在被子里,脸蛋红得像两颗苹果。
“呵呵,小姐你不赶快穿衣服的话早饭就要凉了,如果你不介意胃不舒服。”
他挥了挥手里的锅铲调侃阿敏,阿敏的注意力偏移了,她疑惑地指着锅铲:“现在还有人手动做饭啊?”
男人笑了笑:“机器做出来的味道千篇一律,我喜欢手动。怎么,莫非小姐你不习惯吃陌生人做的东西?”
阿敏攥紧被子,脸猛地露出来:“怎么可能!我昨天都和你……”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卡住,然后顿了一秒就飞快地钻回了被子里,男人看见她露在外面的耳根逐渐变红了。
“快出来吧,我等着你。”
他笑着带上门,阿敏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之后又等了半分钟才慢慢露出脑袋,她回忆着昨晚经历的疯狂,心脏噗噗跳着环视四周,心里却升起一丝失落。
这个卧室看起来有点旧,用得起高级香水的人不应该会住在这种地方吧?
抱着这种疑问,她快速穿好衣服,忐忑地走出卧室,然后悄悄瞥了一圈屋内:屋子比较老旧,但是朝向很不错,还有个大阳台,看外面的小区似乎也是个老破小,真的不像用得起高级香水的人会住的地方。
最起码她现在比较肯定自己不是在酒店里。
阿敏感到心里一凉:(完了,栽了,冲动果然是魔鬼,我莫不是找了个小白脸?或者还是个穷鬼?虽然脸是挺好看的……)
“这里是十三区,小区的话就像你刚刚看见的,确实挺破。”
男人看她探头探脑的,主动解释。
他拉开餐桌的椅子,想到这人没钱,阿敏莫名的自在了一些,干脆不装怯懦了。她挺直腰杆,大剌剌坐了过去,然后也不等对方坐下,径自拿起面前的葱油饼就啃,完全忽视了旁边已经配好的刀叉。
男人在她对面坐下,他的动作很优雅,像是在跳舞,香味逼近了,阿敏这才抬起头:“对了,你是谁啊?”
噗嗤一声,他忍不住笑了,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我呢。”
“我叫花离福,这是我在伽本帝国的名字,姓花离,名福,你愿意的话可以喊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