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三人谈论着两年来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如同昨日,谈吐间简童已是潸然泪下,轻轻的将怀里男人的碎发捋直,苍白的嘴唇干的出现裂开了口,此时沈修瑾嘴里喃喃不清道:“水水……”
她紧握着女人手腕,简童的手腕处殷红一片,她抚摸着男人的脸颊,温柔道:“放心,我不走,这一次我哪儿也不去。”
郗晨透过后视镜看见身后的一幕脸上显得有些尴尬,于是递出一瓶矿泉水,阿鹿伸手接住后将其打开,简童将水一点一点的从男人嘴边浇入,倒入的水全部从男人嘴边溜走,一滴未进。
简童将水送进自己嘴里,一点一滴的喂进男人嘴里,一旁的郗晨和阿鹿有些吃惊,郗晨目不转睛,阿鹿轻咳了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嗓子的唾液,此时一辆货车迎面而来,多亏了阿鹿的提醒,险些出了车祸。
郗晨停下车,指着离去的货车骂咧道……此时的他脚趾处尴尬的扣出一间三室一厅,巴不得钻进去。
此刻的忆居——
老爷子见场内一片混乱,冷锐的目光横扫而过,发现那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气愤的拧灭了手中的雪茄,阴暗的表情实在渗人,一旁的沈一感受到老爷子气场不对,虚心问道:“老爷,你……”
话还未说尽,老爷子便起身下车,沈一盯着那根未燃尽的香烟,已被老爷子拧到变形,心底发凉。
老爷子丢掉了手中的拐杖,一身黑色大褂随风飘扬,现场一片狼藉,人不知何时已经逃走。
老爷子伫立在风中,黑色半框眼镜关不住冷冽的怒意。
陡然,一声枪响划破长空,场内所有的目光集聚在老爷子手中的枪上,一旁的沈一从未见过老爷子发过如此大的火气。
“枪,他有枪……”
众人细声嘀咕,子弹可不长眼睛,拿了钱也得有命花,这老头狠起来自己孙子都下得去手,别提他们这群街头混混了。
“得,今天算是干了场亏本买卖,撤撤撤。”其中一个啧啧嘴,捂着肿的堪比猪头的脸,骂骂咧咧的走开。
老爷子:“我要的人,一天,我只给一天时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沈一低着头,差点将头埋入了裤裆里,先前的趾高气昂消散得无影无踪。
傍晚——
四人离开了洱海市,在一家民宿停留一晚。民宿环境优美,依山傍水,白郗晨扛着昏睡中的沈修瑾,“老板,三间房……”
他和阿鹿一人一间,至于那两人,嘿嘿……郗晨心中窃喜。
半夜,清澈的月光隔着玻璃照在沈修瑾的脸上,显得几分恬静,简童刚从浴室走出,围了一层浴巾,发丝间还停留着水珠,宛如出水芙蓉一般。
此刻沈修瑾也逐渐从昏迷中苏醒。
男人刚睁眼,一个熟悉的脸颊便凑了过来,沈修瑾:“小童,你没受伤吧?”声音依旧有些馁弱。
简童摇摇头,脸上有几分羞涩。
沈修瑾撑起身体,刚想开口道,却被简童的举措震惊。
只见简童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搂着沈修瑾的脖颈,凑近沈修瑾的耳边,温语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否爱你吗,我告诉你。”语气充满魅惑。
沈修瑾感觉今天的简童有些不一样,还没来得及多想,简童用力一推男人便瘫倒在床上,一一将男人的衣扣解开,沈修瑾有心中充满疑惑,一把抓住了简童的手,“你要……”
简童魅惑一笑,这一笑沈修瑾解除了沈修瑾所有的疑惑。此时简童开口道:“奖励你的,再者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
天哪,沈修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听到了什么?顿时感到面红耳赤。
话语刚落,简童胸前的浴巾顺势而下,一道亮眼春景展现眼中,沈修瑾反手将简童压在身下,深情注视着眼下的女人,一股热流涌上心间……房间内烟雾四散,安静的房间内,清晰的听见两道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段美妙的乐曲。
夜深人静,在月光的普照下,万物显得都是那么宁静,唯独不远处一个房间内,两道身影上下起伏。
午夜的薄雾为玻璃挂上一张薄帘,阳台上的几株玫瑰悄然绽放,娇艳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