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放大了声音说道。
“刚才实在是无意之举,实在抱歉!”老莫半躬着身回应着。
“嗯,这听上去还像那么回事。”身穿官服的人玩弄着自己修长的指甲望向陈流儿接着说道:
“只是这个小的,好像很是不服气。”
“你问我如何?”身穿官服的人突然停下了自己一直玩弄的指甲,眼中透着凶狠接着说道:
“打扰了本爵爷的清修还跟本爵爷这么说话的,这京城之中掐指算来也没有几个!”
“倒是你年纪轻轻便这般轻狂,我在想是否是没人管教。”
“如若没有,本爵爷倒是很愿意效劳管教你一番。”
“哈哈哈,那倒是巧了,从小打到大敢这么跟小爷说话的也没有几个,算起来你还是第一个!”陈流儿大笑着说道。
“喂!陈流儿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三脚猫功夫,我看对面人多势众,赶紧认个怂算了!”在一旁的飘絮儿紧拉着陈流儿的衣袖小声说道。
这飘絮儿还没等到陈流儿开口,耳边便传来了身穿官服男子的声音:“哎呦,看来这小子艳福不浅,身旁还有个美人相伴哈哈哈。”
“只是不知能否有福消受了哈哈哈。”随后便是门口处一众人等大声的笑声。
“吼......”
吼声!是怒吼声!是比刚才还大的震耳欲聋的怒吼声!
只见破九州与扬四海四脚着地,前身微倾的立于陈流儿身前。浑身的鬃毛都有一层闪烁的光晕,眼神中一改之前的温柔透着凶意看着门口的众人。
而门口身着官服为首的一众人等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着实震了一惊,刚才肆意妄为的笑声顿时沉寂了下来。
只见一众人等面色凝重做拔刀之势,并缓缓的抽出了刀身只等着身着官服自称爵爷的人一声令下。
身着官服的人扬起了自己的右手两指示意手下不要轻举妄动,而一众人等倒是整齐划一的将刀身放回了刀鞘之中。
陈流儿见状上前了一步轻抚着破九州红色的鬃毛望向门口的一众人说道:
“怎么着,这是准备战呢还是不战呢?”
“老莫,我想你也是等的不耐烦了吧哈哈哈。”
“老朽也是好久不活动筋骨了。”
“只是向来老朽不好招惹是非,不过既然躲不过那也只能勉强迎难而上了啊哈哈哈。”老莫慵懒的抻了抻腰语气中似有调侃的语气回应道。
现在的老莫断然不会像陈流儿那般年轻气盛,他已经经历过这江湖中太多的打打杀杀,对于此情此景早已是波澜不惊。
对于他来说不管是遇到何事,他都会先尝试着用最和平的方式去解决,即使是像刚才那般放下身段向身着官服盛气凌人的男子求和。
毕竟这又不是像西域司马家族一样的杀妻夺城屠民之恨,又有什么不可妥协的呢。
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若对方一再咄咄逼人,那便只能战。
毕竟这腰间的沧浪剑也已好久未出鞘了,更何况是这位甚于自己投缘的小兄弟受到了威胁。
“哼!你可知道本爵爷是何人?”身着官服的男子见陈流儿没有丝毫退却厉声问道。
“噢?你是何人关我何事,难道是当今天子不成?”陈流儿质问道。
“那也跟天子差不多!”男子多了几分炫耀的神情接着说道。
“我是当今朝中才被皇上敕封为护国神将镇国侯的人!”
“噢?那得是多大的官,反正总得比皇帝小吧!哈哈哈”
在陈流儿心中皇帝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官,至于自己的父亲具体是多大的官他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小时候就听南境城内的百姓流传说是皇帝老二见了他父亲也得给三份薄面。
“自己的亲生老子都管不了我,你一个什么鸟侯的人在这里耀武扬威!”
“天大地大,小爷最大!”想到这儿陈流儿嘴角又多了几分得意的笑容。
身着官服的男子见镇国侯都搬出来了,陈流儿仍旧是无所畏惧,不知不觉间变得有些犹豫踟蹰。
正在此时,腰挎尖刀的男子贴近了他的耳旁小声说:“爵爷,我看这小子定是狐假虎威,我们有这么多人还怕拿他不下!”
“我看还是先让小的上去给这个小子一点教训,否则爵爷你的威名就要折损于此了!”
听到此话,身着官服的男子思忖了一会觉得属下说的有道理,于是便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