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一片血色染红的茫茫无际的冰面之上,一个浑身是血散落着头发的老者从远方朝我走来,他腰间佩有一把长剑,长剑虽未出鞘可从剑鞘的长度来看,那是一把长而薄的剑。
我分不清那里是白天还是黑夜,看不清太阳也看不清月亮,仿佛一切都笼罩在阴影之中一般。”
本以为是场地之内台上比试众人的言语,却不曾想是刚从梦中惊醒的陈流儿对老莫与飘絮儿说着刚才在梦中所看到的一切。
只见陈流儿面色沉重眼神深邃的接着说道:“我记得第一次梦到这个老者是在十年前,这些年又断断续续的梦到过几次,只是每次梦到的情景都略有不同,但那茫茫无际的寒冰让人压抑的阴影以及他腰间的佩剑我始终忘不了。”
老莫与飘絮儿听完陈流儿说完自己在梦中所见,都有一丝惊讶,此时虽然台上的比赛依然精彩可显然陈流儿梦中的故事带给二人的震撼要更甚一些。
老莫不愧在这江湖之上行走多年且有丰富阅历之人,见陈流儿方才脸色有点苍白似受到惊吓一般便将自己的右手双指搭在了陈流儿的左臂脉搏之上。
少顷他将自己的双指移开了而后平静的说道:“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突然惊醒而带来的体虚,稍微休息一下便好。
飘絮儿听老莫如此说刚才还是比较慌乱的样子现在也平静了下来。
“来,饮一口酒!老夫这葫芦中的酒不但有强身健体之效亦能去除你梦中留下来的抑郁。”说着就把腰间的酒葫芦递给了陈流儿。
陈流儿接过酒葫芦缓缓地饮了三口顿时觉得如往日般神清气爽,他似乎又觉得不过瘾接着又饮下了两大口方才罢休。
只见他将酒葫芦拿在手中仔细观看着而后缓缓说道:“老莫,你这酒葫芦糊涂当真了得,也不知何方圣物!”
“哈哈哈哈之前跟你说过,偶然的之!可谓是可遇不可求。”
“流儿小友饮下这酒可感觉好一些了?”老莫接着问道。
“甚是觉得舒坦了很多,才从梦中惊醒之时只觉得仍然被梦中的阴影所笼罩,现在倒是一切烟消云散如无事发生一般了。”
“应是没有什么大碍,以我的经验来看今日你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便可安好。”老莫平静的接着说道:“以前我也经常做一些噩梦,后来才知晓梦中之事皆是自己的心结,只要将思绪理清便可消除梦幻。”
“噢?心结?那老莫你是否知晓我这梦境究竟为何意作何解?”
听闻老莫如此说陈流儿的脑海中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心结以至于这十几年总会梦到相同的阴影相同的一个人相同的一把剑。
以他过去多年沾花惹草的经历来说,若是梦到十几个丰乳肥臀饱满多汁又风情万种的女子将自己团团围住倒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像如今这般,他自己也是想不通。
“老夫对你梦境究竟为何意不敢断言,可我想应是与你特殊的经历有关!”老莫望向远处的日月神晷接着说道:“或许你梦中的情景已经沉寂了许久只是今日在这日月神晷下又重新被唤醒了。”
“老夫可以保证你与我这一路安全无虞这壶中酒你我也可共饮,可是这梦境老夫也参悟不透,我想来日寻得一有缘人定能解你所困。”
“莫非这梦境与左臂之上的那把时有时无的金黄色剑体印记有关?”陈流儿心里暗想着。
对于此事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只是那一日在飘絮儿面前想展示一下自己非凡的武学修为却也以失败告终。
“今日暂且如此,等来日可将自己左臂上的剑记对老莫细说,若老莫能解此印记为何更好,否则只能等有缘人了。”陈流儿暗想着。
此时台上今日群英荟萃的对决已经过了大半,其中有双方大战几十回合仍未分胜负最后只能使出毕生之所学方能艰难取胜的精彩局,也有只一招就分出胜负的无聊局,更有还未开始就直接投降只为了能在大赛上露个脸的投降局。
总之在已完赛的对决中不乏有精彩绝伦势均力敌的较量也有修为差距过大成碾压之势的屠杀。
正在陈流儿犹豫着想问身旁的老莫今日的比赛还有几轮对决的时候,台上的主理人便站起了身走到了场地中央。
不知是对今日比赛的过程比较满意还是对即将到来的对决比较期待,只见他不像往日那般严肃而是面带一丝微笑的说道:“今日群英荟萃的对决只剩下最后两场,而这最后两场皆有女子参与!”
听闻有女子参与台下的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