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三人带着东西照着来时的路往山门外走。
待走到无人的地方,立马躲了起来。
方才险些被那个导师掀开的篮子里躺着三个巴掌大的稻草人。
玉麒麟将稻草人取出,一人一个。
三个人,分别将三张傀儡符贴到稻草人身上,同步的咒语和施法手势。
稻草人立马变成了她们三个人的模样,带着摊煎饼的家伙事往山门外离去。
糖糖她们三个则偷偷隐匿起来,静待天黑。
而此时另一边的药王谷。
沈岸已经快疯了,被扎的。
彩蝶虽然嘴上同卫阙说着,自己学艺不精不敢下手,实则每下一针都干脆利落。
扎没扎中这个先不说,但是扎的利落。
她脑海里回忆着穴位图上的穴位分布,往他胸骨的位置扎下去一针。
沈岸顿时痛的想骂人。
司徒凡赶紧按住他,轻轻在他耳边:“小不忍则乱大谋,男子汉大丈夫区区一点小痛都忍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沈岸狠狠瞪他一眼,额间因为疼痛已经布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彩蝶捏着银针顶端,轻轻将针抽了出来:“很痛吗?”
司徒凡捂住沈岸的嘴,摇头:“不~~~痛。”
彩蝶心下纳闷:奇怪了,她刚刚扎的穴位,医书上明明说过扎下去会很痛的啊。
为什么他没反应?
难道说……她扎偏了?
有可能。
彩蝶痛定思痛,又接连往沈岸身边扎了好几针。
每下一针,沈岸的身体就忍不住一颤。
直到彩蝶头上都跟着冒汗了,她用袖子擦了下额头上的汗。
“感觉如何?”
沈岸此刻已经不再挣扎了,司徒凡放开他想看看他如何了。
手一松,沈岸就直接倒回了病床上,嘴歪眼斜。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好像抽过去了。”
“啊?”
彩蝶赶紧起身查看他的情况,一见他这样子立马冲回里屋,一边走一边喊:“卫哥哥,出事了。”
“卫哥哥你快来看一下啊。”
卫阙闻声而动,出来查看了一下沈岸的情况,手搭在他的腕上眉头紧蹙。
“你扎他哪儿了?”
彩蝶一脸愧疚:“好多地方呢,能扎的我应该都扎过了。”
他说的嘛,除了死穴扎哪儿都可以。
司徒凡满脸焦急,沈岸要是出事他会内疚自责一辈子的。
“大夫,我师弟还有救吗?”
“你可一定要救救他啊,他还年轻,连道侣都没有。”
卫阙抬眼看向他,眼神颇为不耐烦,呵斥:“闭嘴。”
司徒凡只好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卫阙吩咐彩蝶进屋,将自己的银针拿出来,又照着沈岸身上几处大穴扎下去。
过了快小半个时辰,沈岸的歪嘴可算是救了回来。
卫阙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同他二人说:“你师弟这病还得留下来观察几日,这几日你们便先在我这医庐住下吧。”
“那就多有打扰了。”司徒凡拱手道谢。
他这话倒是正和了司徒凡的意,他主动提出来倒省了他和沈岸绞尽脑汁。
不过:“不过还未请教阁下尊名。”
卫阙淡淡的眼风从他脸上扫过:“卫阙。”
“卫阙?”司徒凡声调拔高。
“有何不妥?”他以为司徒凡记起了他来。
却不想司徒凡只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