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不向群众公开恩赐者的存在？现在普通人都只觉得各位是依靠重火力解决的妖鬼吧？”
“因为恩赐者和妖鬼虽然是不一样的，但又是一样的……”刘成伟身体后仰，躺在了沙发上，摆出了昨晚另一个经典pose，双手十指交缠搭在腰上。
“妖鬼会吃掉人和妖鬼，你觉得恩赐者就只会对妖鬼产生杀戮和进食欲望吗？我们要把这种刺激降到最低点。”
刘成伟说完这番话沉默了一下，又摇摇头。
“直说吧，现在的普通人很难接受恩赐者的存在，为了不引起混乱加强管理难度，我们只能保守这个秘密。”
“……那万一有人知道了这个秘密……”
刘成伟脸色肃穆的摇摇头。
见到顾狼沉默，刘成伟稍一想就知道他误会了，笑道：“别误会，我们可不是什么邪恶的组织，虽然名为白枭，但我们捕食的是那些区别于人类的东西。
生命不容轻慢，我们没有决定谁生谁死的权力。所以那些不幸得知恩赐者存在的人，他们的下场就是——洗脑。”
“……”
这不是更加恐怖了吗？
顾狼眼神里的意思被刘成伟读出来了，他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你可别太高估我们的洗脑技术了，说是洗脑其实不太准确。
我们会迎合当事人的情感倾向，只有当事人具有遗忘倾向的时候，我们才能让那些记忆变得合理化，模糊化，让他们把发生的事情当做是一场噩梦。
如果当事人无法忘记，甚至该类情感达到强烈的程度，我们就会吸纳他加入我们……毕竟我们也需要其他工作人员。”
“……所以那些怪谈故事？”
“我能在网络上发布那些妖鬼的视频吗？”
顾狼期望着成为‘双百’。
“等我有钱买通讯器后。”
（原来你连买通讯器的钱都没有吗？都到了这种程度了还想着发视频……这就是他恩赐者的执念之一吗？）
刘成伟看出来了顾狼对于发视频的憧憬，他说起发视频三个字眼睛里都发着光。
“……当然可以，嗯……你也不用攒钱买通讯器了，我们下发的证件包括最新型的通讯器，内置有摄像功能，像素还不低，等有任务你就可以开始拍视频了。
啊，你要自由行动也可以，不过要注意安全，还有绝对不能对普通人使用能力。”
（芜湖，百大up主，不对，是‘双百’在向我招手！）
看到顾狼一脸高兴的样子，刘成伟很难理解，他奇怪道：“……话说你发视频是为了挣钱吗？我们的工资不够你花？”
“不是吧，只是我有这么一个执念而已。”
“执念……”刘成伟沉吟一会，继续道：“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这对于你的理智稳定也会有帮助。”
执念对保持理智有帮助？顾狼有点好奇。
“不，这个问题我就不回答你了，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等检测你能力的专家过来之后我们会安排你学习相关课程，里面就包括这部分知识。”
知道这个看起来是个大官的人不会在回答自己问题了，顾狼干脆利落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刘成伟满意的拿起那份合同，看到上面的字皱起眉头。
“顾狼，我建议你多练练字。”
“刘长官，我建议你不要建议。字这种东西，能看懂就行了。”
刘成伟愣了下，想起来从前好像有个人说过差不多的话：
——字这种东西，只要能把意思传达到就行啦。
摇头驱散生锈的回忆，刘成伟的身体和白纸一起缓缓化为光点。
“哦，对了，那个黑盒子里就是你的身份证明和装备……估计你很快就会有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