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皱了皱眉;“月花,夫妻过日子,吵吵闹闹的很正常,你咋能和离呢,名声不要啦,再说了,你没生出孩子,本就是你不对,”
月花悲痛欲绝;“娘,你咋能这样说我呢,我是你的女儿呀,”
白氏;“你不能被休,月花,周家还有别人,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连累整个周家,”
周雪花;“娘,你别说话了,我不怕被连累,我支持月花姐姐和离,”
白氏;“闭嘴,你还有弟弟呢,周家要是出了一个被休的女人,你让周家别的女子怎么办?怎么嫁人,男子怎么娶媳妇?”
周桃花;“是和离,不是被休,”
白氏;“没啥区别,”
周雪花;“月花姐姐,你受了什么委屈,都说出来,”
周月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刚成婚第二天,杨硕的母亲就开始给我立规矩,天天给我喝药,说是能生儿子,杨硕天天晚上把我绑起来,拿鞭子抽我,还说,这都是周家欠他的,是周五牛对不起他,所以,杨硕天天晚上打我,他,,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呜呜呜,我要和离,”
周桃花;“来人,去请大夫,拿着本夫人的令牌去报官,”
周五牛脸色阴沉;“杨硕,你敢欺辱我侄女,”
杨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周月花嫁给我,那就是我的人,活着是我的人,死了,就是我的鬼,我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你管不着,就算你是小叔,你也管不着,”
周五牛摔了茶碗,大喊;“杨硕,”
杨硕不甘示弱,喊的比周五牛声音还大;“周五牛,”
最后,在村长,官府众人的鉴定下,周月花和杨硕和离了,
一个月后,
周桃花和周桃花鼓励周月花自力更生,
周月花会刺绣,在桃雪大市场租了一个小摊子,卖绣品,
攒了攒钱,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
自己单过,
白氏有些不高兴,周月花创业的钱都是周雪花和周桃花出的,
偏偏,周雪花对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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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牛心情不好,喝了酒,醉醺醺的,
摇摇晃晃的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王健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一身枣红色的纱衣,朱红色的鸳鸯肚兜,墨色长发,
昏暗的屋子,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王健很美,
周五牛看呆了,
周五牛慢慢走过去,来到王健的身后,把手搭在王健的肩膀上,
王健被吓得一激灵,回头一看;“周五牛,你能不能别总是神出鬼没的,你要吓死我呀,”
周五牛笑了笑;“就是要吓死你,”
王健不高兴了,用力推开周五牛,周五牛没有防备,摔倒在地,
王健居高临下的看着周五牛,眼中满是鄙视,转身走向床前,
周五牛被王健的眼神刺激倒了,
又是这样,鄙视,讽刺,你看不起谁呢?
周五牛嗜血一笑,起身抓着王健的头发,狠狠地一巴掌扇在王健的脸上,
“啊”,王健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