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现如今鲛人一族丢失定海珠,恐要天下大乱。
落笙问道:“你们与天族对抗用的不是定海珠么。”
卿玉摇了摇头,叹息道:“定海珠共为二十四颗。在上个月族中长老封印之时,梼杌大怒而震晃水晶宫,以致定海珠晃的落入海中遗失于东海一颗,当时的情况危机,父君为了这东海的众生,便用了自身修为强行封印了这梼杌。”
言此,卿玉不禁哽咽了起来道:“如今缺了这一颗,定时要寻回的,听族里的天策眼所说,这定海珠便是被渔民打鱼之时所带走了。本是派了手下去寻那遗失的一颗,或许是手下们太用力了些,不曾想天族也来了。来的那人,却是不客气,未曾听我等解释,便不由分说的伤了我族人,我族中长老便在暗处祭了那定海珠打伤了那人。恐怕这梁子是结下了。”他说的应是夜倾,落笙心中想到。
离墨听此道:“既是误会,我自会像天帝解释,不过现下毕竟紧要的是那颗遗失的定海珠,这凶兽其大无穷,万年前,穷奇下界作乱,我也是好一番才将那畜生降服,先是用了捆妖绳,后又用了那锁妖塔,纵是这般,也看那塔忽大忽小,后来还是请了那三清神符才将他降服,也是如此,便两万年寻不得一人。”
言此,离墨不由的看着落笙,嘴角微微的抬起。
落笙听此,忙的看向别处。
这时卿玉望着落笙,欲言又止,缓缓道:“帝君真的不识的我么。”
落笙言:“我们么,何时见过。”
卿玉道:“北冥帝君的那次宴会。”
其实在清晨落笙使破冰扇之时,卿玉便认出了他,只是那时的他并没有确认罢了。
卿玉道:“你难道不认识觉觉了么。”
落笙的眼神一亮道:“你是觉觉?”卿玉点了点头。
七万年前。
那时的落笙已经在往来仙山住了一万年,却从来没有下过山。
一日,朔方北冥帝君差人送来了这请柬,众师兄弟们趴在门前观望,无非是想知晓师父是否会去这宴会。
听师兄道,自从上回扶水花神一事后,师父便再也没有出过这往来仙山,数万年来,无论是各神诸佛的再而邀的请柬,断然是没有请的动师父的。
久而久之,这请柬也就没了师父的份,谁又非要来碰这一鼻子灰。
话说这朔方北冥帝君此刻送来了请柬,莫不便是来试探一番。
不过令众人惊讶的是,白皓上神竟接了这请柬。缘是扶水花神也会前去。
朔方北冥帝君乃是如今三界之中寥寥无几的上古正神。除
了朔方北冥帝君之外,也就剩下扶水花神了。现如今看来,这北冥帝君莫不是师父的情敌。
那是后来听后山的老槐树精说的。都是十几万年前的旧事了。
那时师父一袭霜色白衣,长发半涫,轻尘脱俗,虽然修炼成仙不久,却在降服饕餮凶兽一战中,震慑四海八荒。因而便受到了北冥帝君的邀请前去赴宴。
在此次仙道大会之时,师父竟被扶水花神给调戏了一番,只见扶水花神勾唇,竟无端生了千种风情,赤色的红衣随着蹁跹出一种绝世的风华。
扶水花神轻轻的抬起手指抬起了白皓上神的下巴道:“小仙君不如和我回了花界。本仙子倒是却了父君。”
话毕,看了一眼北冥帝君的方向。一言既出,震惊四座。
不知情的都以为看扶水花神的脸色绯红是喝多了酒的缘故,知情的仙人都知晓他们这是给大殿宝座之上北冥帝君看的。而白皓上神偏偏是不知道的那一个。
初入尘世的白皓上神就这样被这样一个挑起下巴的动作,而面色通红,眼神四处迷离。
而扶水花神见北冥帝君听此依旧不缓不慢的饮着酒,就挥袖离开了大殿。
留下的仅仅是扶水花神所送来的礼品。玲珑骰子,珊瑚红豆,翡翠青鸟,样样精致无比,相爱外露。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果真,白皓上神随着扶水花神回了花界。婢女们扶着花神歇息下后,便给白皓上神备了一间房。
此时白皓上神并不知晓扶水花神只是一时的兴起,却也让众婢女看的朦胧。
白皓上神却一直坐在了大殿,等着扶水花神醒来。
雨色缠绵,如痴如醉。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女婢来了一波又一波,不觉间,大殿之内燃起了烛火。
扶水花神从内殿里走了出来,见到白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