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
烛东族长瞧见惠和族长的面容,心中却是动容道:”惠和,若是我今日给了你浮水令,你便成全了二人么。“
惠和捂着胸口,未做答复,虽说是调养了许久,可那数根的雄黄雷火针却是伤及了心脉精元。
这时从烛东手中幻化出了浮水令,一掌推出,那浮水令在空中飘飘然道落到了惠和的面前,惠和见此一挥衣袖,那浮水令登时便到了烛东族长道面前,烛东见此举无用,便收了浮水令。
惠和说道:“老婆子虽说是上了年岁,却也容不得外人这般侮辱。”说时,手中已然幻化出了长鞭,出了席面,向烛东袭来,道道长鞭从空中向下袭来。烛东左右躲闪,瞧见一长鞭几寸便到了面门处,便左一躲闪,一把抓住了长鞭的头部,用力一扯,惠和的修为尚未恢复,这一使劲,直直的从空中落到了地面之上。
惠和族长一只手拄着地面,忽觉得胸口一阵翻涌,吐出一大口鲜血。竹怜急忙上前扶起了惠和族长,看着烛东道:“烛东族长未免也太霸道了些。”惠和坐回到了席面上,这时伴随着一个长长的推门声,天帝同玄和离墨走了进来。
众人向天帝行礼,天帝点头示意,免了众人的礼节,天后瞧见天帝走来,面面露喜色,紧的往座位的一旁了挪了挪,天帝转身,用手带过了身后的长长的衣尾,坐了下来。天帝望着下面的惠和,右手的双指挥出,道道真气涌入了惠和的体内,一时间,惠和恢复了面色。
天帝缓缓开口道:“我方才在殿外也大致了解了其中的缘由,当年地火水风由四族掌管,虽是烛东用了巧计,可过了这数万年,惠和你也放下罢。“
惠和虽心中不悦,却瞧见天帝说的诚恳,浮水令一事,也是自己技不如人,便点了点头,可若是这样便将竹怜让夜倾娶了去,却是不可,思至此,惠和的眉头紧皱。
天帝缓缓道:“上一辈的本不该牵连着下一辈,既然两族牵扯着这许多的旧事,便让竹怜和夜倾历三世之劫,若是真心,便可验的出来。”此言一出,震惊的众人,虽说天界仙族中人下凡历劫之人众多,可九族之人却是未曾有过,缘是九族的身上留着上古洪荒的血脉,其精元更是珍贵。若历了劫,精元在身却无修为法力,真真是刀俎和鱼肉一般。
烛东开了口道:“天帝,三思,我九族之人下凡历劫,若是被冥界之人知晓,不免有人觊觎精元。”
天帝自然是知晓烛东族长的思虑,开口道:“既如此,便唤离墨和落笙去看护罢,一人看护一人这样也可保的二人周全。清浅上神在何处。“
落笙听见天帝唤了自己的名字,起了身道:“天帝,我在此处。”天帝的面上舒展开笑颜道:“本想让离墨和修染同去,不过他此事也是在寻那出走的清晏,便你和离墨去罢。“
落笙应下了此事,便做了下来,既是天帝吩咐,落笙也不好说些什么。
天帝这时又看向了惠和道:“惠和你意下如何。”惠和瞧见天帝既开了口,也是浅浅的一笑:“天帝仁慈,既然天帝做了主,我觉得尚可,若竹怜和夜倾三世情而不变,自然是好的,我也就不再拦着了。”
天帝听此,很是满意,举起了杯子与众仙共饮,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三旬,天帝自知酒量不如烛东等人,便寻了个由头遁了,临走时将竹怜和夜倾的事情交给了以柔天后。又过了一会儿,众人便陆陆续续的散去了。
见众人退去,以柔天后便唤了司命星君。
以柔看着司命星君道:“当年,我救下你,也让你掌管了这天下命格之事,如今也是你回报的时候了。”
司命星君道:“天后请吩咐。”
以柔天后道:“如今若竹怜和夜倾成了亲,怕是这两族会更亲近些,当年为了这八重昊天,族中长老一力撮合我与天帝同玄的婚事,天帝虽面上未有不悦,可我瞧的出,他对我并无欢喜,后来有了南枝,他的面上的喜悦之色自然也多了些。”说到此处,天后呆呆的望着前方,眼神中尽是苍然。
司命星君自然明白这天后的意思,便道:“九族之人皆不在这司命簿中,两位殿下命格怕是无法操纵。”天后一惊,接着道:“小仙自当可安排着周围人的命运,或许可帮的上。“听此,天后眉目舒展开来。
未牌时分,虽是过了立冬,可日头照的正足,落笙坐在庭院中,读着上古的一些典集,只觉得这些个点石成金,撒豆成兵之法很是有趣,拿起另一本尽是一些修心之道。
落笙喃喃道:“五色令人色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