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它斩向我们。”
“我明白你的意思。”斯黛神情淡漠道,“但你对哈利依旧十分宽容,他现在可以拥有一个好得多的童年。”
“我很感谢你做出的努力。”
“你的感谢太早了,我不认为我的保护比血缘的庇佑更加强大。”
“你做得到的。”
“但愿如此。”
“那么,知道了我全部计划的你会选择怎么做呢?”
斯黛又叹了口气:“教授,你知道我会如何选择,你想让我自己说出来,那样你心里会好受一些,是吗?”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他被斯黛说破了心思。
“好吧,我希望你,删去我的这段记忆,将我对你的所有猜疑和推测全部抹除,再对我用一个西弗勒斯同款催眠暗示——保留你永远隐居幕后的安全性。”斯黛说完,舞曲正好终止,她站在邓布利多面前,扬起眉毛,“教授,你是我见过最狡猾的人。”
“你觉得我是个利益至上主义者吗?”邓布利多忽然问道。
“不。”斯黛摇摇头,“教授,我很佩服你的算无遗策,我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做到像你一样缜密周全地计划无数个方案,你在尽力保护每一个人,在我看来,你是一位圣人。”
斯黛停顿片刻,又道:“但是对于那些注定会被牺牲的人而言,你的做法又太过残忍。”
“我以为你不会甘为棋子。”
“是的,我很讨厌。”斯黛轻声说,“但这是西弗勒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