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阿谢尔·奥尔布莱特在走廊上无所事事地来回溜达。
阿纳塔和沙菲克此时头发蓬乱,连巫师袍也泥糊糊的,蒙太和奥尔布莱特交换了一个眼神,当即就猜到她们经历过什么。
“就这几个混球吗,下次我们一定要他们好看。”蒙太狠狠瞪了一眼那三个有横着有竖着的高年级生,悄悄对阿纳塔说。
“有在这耍嘴皮子的功夫,不如把你们的袍子给我们穿,这个脏袍子穿得我难受死了,又沉又臭。”沙菲克说。
蒙太二话没说地脱下自己的袍子递给沙菲克,奥尔布莱特也同样将长袍递给阿纳塔。
蒙太体型比沙菲克大许多,长袍的下摆蹭在地上,但沙菲克和蒙太都不在意,好像这件袍子本来就该用来拖地。
今天天气还有点凉,两个男孩脱下长袍后只剩下一件衬衫,西弗勒斯在他们身上落下两个保暖咒。
医疗翼这会儿比正在吃午饭的礼堂还要热闹,斯黛带着三五学生在病床边上药,反而是庞弗雷夫人一时不在里面。
阿纳塔有些窘迫,此时的她脸上不知道有多少精彩的颜色。
实际上,她觉得自己身上这些小伤和划痕并没有很痛,或许完全不用来医疗翼……
“这是怎么回事?”斯黛问道,她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落在谁的身上。
西弗勒斯还在想要如何开口,沙菲克立刻尖锐地高喊:“这三个狗崽子偷袭我和阿纳塔!真是混账杂种,下次光明正大碰面试试,看我不剥你们的皮!”
沙菲克毫不客气地朝已经昏过去的那名男巫身上唾了一口。
斯黛意外地睁大眼睛,她看向西弗勒斯。
“显而易见,我学院的孩子们被欺负了。”西弗勒斯说,“你那里又是怎么回事?”
斯黛身后的孩子虽然没有阿纳塔和沙菲克的灰头土脸,但衣袍也已经有些破破烂烂,而且看起来伤势不轻,桌上的药有不少的功效都是围绕着促进断裂骨头愈合的。
“邓布利多教授下达的学生自我防护课程,你应该记得。”斯黛说道,“所以我成立了一个黑魔法自卫社团,所有学生强制参加,这几个孩子不幸在第一期训练中光荣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