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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有一个多星期,贝拉没有再踏出地窖半步,直到德拉科伤势愈合,还会在路过地窖时,看见多比往里面送去牛排、红酒或是面包。
当他又一次听见地下传来的骂脏话声,联想那天余光看见的像是苔藓般的巫师。
沉默里有什么东西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那是德拉科小小的心灵中对黑魔王与食死徒的烂漫幻想滤镜。
西弗勒斯从马尔福庄园出来,准备穿过前面一条街道再幻影移形返校,这天星星很茂密,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他乐于在坦率温柔的星光下享受一会儿独处的时光。
花丛里传来两声猫叫。
他循声去看,花丛摇晃,可却空无一物。
西弗勒斯暗叹口气,压下声音:“斯黛。”
颤巍巍的纤叶间影影绰绰能依稀辨出衣袍和头发的纹理,斯黛轻轻笑了一声:“看来我的幻身咒还没学到位。”
“不,你的幻身咒没有露出任何痕迹,如果不是自投罗网,连我都察觉不到。”西弗勒斯又无奈又生气,“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猜马尔福先生没有准备你的晚餐,正好我也没吃东西,就来邀请你一起去吃夜宵。”斯黛说。
——你出现在这里太危险了。
这句话西弗勒斯没有说出口,他想斯黛也是这样担心他的。
宽阔的马路像是一面镜子,她们行走在星星的海面上,西弗勒斯觉得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