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溪忍不住嘴角微微抽搐,努力扭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
他的眉头微皱,目光投向远处,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屋内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和焦虑,他们默默地站着,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却又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不安,甚至超过了屋内的血腥味。
他们试图思考,试图分析,却发现自己的思绪如同被乱线缠住的风筝,无法飞翔。
这种无助和迷茫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和希望。
突然,有人打破了这股寂静。
“小孩的姿势是被有意摆成这个样子的。”男人低声说道,一袭白大衣凸显出他冷酷的外表,从样貌来看,应该是法医。
男人继续说:“现场被清理得特别干净,这个人反侦察意识也特别强,要么是策划已久,要么是惯犯。”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对手。
路云溪调整好心态,试图安慰男人:“哲文,别担心,挑战越大,我们越有干劲。”
马哲文的目光落在那些符号上,眼神凝重,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道:“文特博杀人案!”
“文特博?”
众人不解的问着。
马哲文像发了疯一样,一边指着那些符号,一边说着。
“文特博,1835年自首,他手上有十三条性命,全都是小孩子,部位也都是心脏,每次杀完人后都会在现场用孩子的鲜血在地上画一个形似 'wt' 的符号,我想就是地上这个了,他在致敬文博特。”
“自首?他为什么要自首,这么想不开吗?”路云溪皱着眉头,追问着。
“因为他杀够了十三个。”马哲文面色沉重的答道。
路云溪挠着脑袋,不解地继续追问:“十三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十三,耶稣受难前有十三个人共进晚餐,其中一个是叛徒犹大,而文特博是信耶稣的。”马哲文解释道。
“那和杀人有什么关系?”路云溪追问。
“文特博说他在接受神的洗礼,那十三个人共进晚餐,他就吞掉十三个心脏,向神证明自己的真心,然后可以获得新生。”
马哲文没有再接着往下说,脸上写满了恐惧,自言自语地说:“这只是开始。”
“开始?”路云溪愣了一下,然后目光坚定地盯着这个小孩子的尸体,“我们先从这个小孩子入手吧!”
马哲文和路云溪一步一步地走出屋外,吵闹和烦躁声渐行渐远。
“我说的只是一个猜测,我们……”马哲文试图解释。
路云溪打断了他的话,“哪怕有一点可能性,我们都要杜绝!”
马哲文看着路云溪坚定的目光,也不再去说什么。
路云溪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马哲文,马哲文回避着,“戒烟了,你吸吧。”
路云溪把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点燃后猛吸一口,随着烟雾的吐出,嘴里吐出几个字,“一点破绽都没有吗?”
马哲文呆呆地望着天空,“一点都没有,绝对是专业的。”
路云溪将信将疑地说:“想不到你也看不到任何破绽呢。”
马哲文唉声叹气地说:“这种场景又不是第一次见,没必要这么抬举我。”
屋内突然响起大喊:“队长,发现了线索!”
路云溪和马哲文闻声直接向屋内跑去。
路云溪率先开口:“什么线索?”
刚刚喊的警员说:“这个小孩子穿的衣服是孤儿院的。”
马哲文从旁边的工具箱找着什么。
众人看到马哲文拿起酒精湿巾,使劲擦拭着刚刚从地上剪的布。
随后一声响彻屋子的声音,从马哲文的嘴里发出。
“30!和我想的一样!”路云溪惊讶地说道。
路云溪安排人去孤儿院找线索,然后问着:“30怎么了?”
马哲文自信地说:“当初犹大因为三十银元把耶稣出卖了,30可能象征着罪恶的数字,我觉得我们可以从30入手。”
说着还把刚刚小孩子心口被割下的那块布擦干净后递给路云溪。
“看,这小孩子就是三十号。”
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