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友安躲在了走廊拐角处,观察着走进院子内的赵管家和那位女学生,见他们二人走进了一处房间,于是悄悄跟了过去。
透过窗户隐约听到屋内对话,像是领了赏金感到了高兴,屋子内还有第三个人,像是打赏之人。
正在杨友安感到好奇之时,窗户突然被打开了。
赵管家看着趴在窗外偷听的杨友安,叹了口气。杨友安瞅向了开窗的赵管家,感到了慌乱。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杨友安扫过屋内,除了赵管家之外,只有燕桃灼一人,之前一同进来的女学生不见了。
燕桃灼说道:“赵管家,你先回去吧。”
赵管家离开后,傻站着的杨友安被燕桃灼唤进了屋子。杨桃灼穿着红褂红裙,再加上浓妆艳抹,与燕桃僵形成了反差对比。
燕桃灼问道:“你找我?”
杨友安被刚才的尴尬给整懵了,不知该说些啥,只是应了一声。
燕桃灼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杨友安回道:“打听个事儿?”
燕桃灼问道:“哦,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杨友安说道:“你还不知道我要打听啥事,怎么……”
燕桃灼紧跟着说道:“不管你打听什么事,我凭什么告诉你。”
顿时,杨友安被噎住了。
燕桃灼言之有理,对于一个闯进院子里的陌生人,没有理由告诉他想要打听的事情,万一是歹徒呢。
杨友安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话。
燕桃灼说道:“胡大帅准备搞全国赛制,听说你是评选人之一,有一票进决赛的权利。”
杨友安说道:“对,有,有。”
杨桃灼说道:“把我送进决赛,我就答应你。”
杨友安听后,当即答应了下来。如果能够找到有用的线索,也值了。
燕桃灼对杨友安的出现早已知晓,在他进来之前,三弟燕云柳已经打了声招呼。杨友安便将自己询问阿房之死的事情如实相告,燕桃灼回忆起来了观台阁决赛夜的始末,又告知了杨友安。
在决赛夜时,阿房将奖杯放在奖台之后,便离开了颁奖大厅,当时不明情况的人员跟了出去,但是却没有看到阿房离开的身影。当时已经淘汰的燕桃灼,听到了阿房的哭声,于是跟了过去。燕桃灼跟着阿房走上了天台,在天台上还有另外一人,便是项少芃。
在天台上,项少芃和阿房的对话声音很小,躲在远处的燕桃灼,根本没有听不清。
但,燕桃灼亲眼目睹了项少芃将阿房推下了天台。
杨友安听后感到震惊,正如自己猜想,秦女阿房绝不会无故跳楼。
杨友安焦急道:“你是说你看到了项少芃推下了阿房,你为啥不告诉警方?”
燕桃灼说道:“杨傻子,你是不是傻。我要是说是项少芃推下去的,有人信吗?总决赛期间项少芃一直南下经商,根本不在南青城。如果我举报了,也就说明当夜我也在天台,说不定还会被反咬一口,说我比赛输了,就把阿房推了下去。所以,要拿出证据,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据项少芃推下了阿房。”
杨友安再次感到了不知所措,正如燕桃灼口中提及的证据,根本无法指证项少芃杀人。
杨友安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思索着如何寻找证据。
在阿房前往天台的整个过程中,都是她自主行动。她为何要上天台?为何要放弃奖杯?她与项少芃又说了些什么?
燕桃灼问道:“你可知阿房的支持人是谁?”
杨友安不解,询问道:“谁?”
燕桃灼说道:“你们白蛇会的人,田万顷。阿房的事情,田万顷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杨友安继续问道:“你还知道啥?”
燕桃灼笑道:“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不过,杨傻子,你可要想清楚。阿房之死已经是事实,你不但找不到项少芃杀人的证据,也会因此倒霉。阿房之死的真相不重要,她为何会死,是有原因的,这多半是在她自己身上。没有人无缘无故的死,也没有人无缘无故的杀人。”
杨友安说道:“我只想知道那个因。”
燕桃灼问道:“原因重要吗。知道了,又能如何。把项少芃抓起来,拿他偿命?”
杨友安说道:“杀人偿命,天理所在。”
燕桃灼说道:“杨傻子,你准备怎么做?你要明确你想要的,你是鸣冤还是报仇?为谁鸣冤?为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