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无比汹涌,他也做不到像贞与的父母那样,在冰雪漫天时,将孩子藏于山野,悄然离去。然后在爆炸的火光与轰鸣声中声势浩大地死去,只为他留下一丝隐晦的线索去寻人。
疯子——琴酒那时对他们定下的评价至今未变。
他们用死亡为利牙狠狠地紧咬组织,撕下这只黑色乌鸦好大一块皮肉。组织国内国外多少实验室被他们牵出黑暗,暴露在阳光下灰飞烟灭。乌鸦当年惨败,被撕落的残羽至今仍在一些年长的人的脑海中,当作笑柄,隐蔽地收藏。贞与所谓的“师傅”手中,就有一根,脉络最为清晰的羽毛。偏他还是个多事的老混蛋!
手机忽然响铃,将琴酒从回忆间带回现实。他拿起手机一看,短信:礼物即将备好,期待吗?我的爱人?——mk。
贞与说得不错,真是只烦人的苍蝇。
院外停下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两声响亮鸣笛。窗外的天光渐暗,金色洒满院内草坪,琴酒的手机响起电话,接通后,卡慕荡漾的声调从听筒处传出,“琴酒!好久不见!想我了吗?朗姆叫我接你去开会,车就在门口,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