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的边缘拉了起来,额头重重地撞到了男人坚实滚烫的胸膛。
“你现在就这么怕我?”
曲亦用力挣扎,无声地推开他,赤着脚退到了卫生间最角落。
空间里传来男人冗长的鼻息声。
“回去睡觉。”
他上前,也不管曲亦是不是要再挣扎,直接拦腰把人蛮横地抱回床上。
从医疗箱里取了些消炎修复的药,顾斐盛坐在在床头,试图给曲亦上药。
结果当然是遭到了拒绝。
[我自己来!]她现在根本不想让顾斐盛碰自己。
“曲亦,你要是不愿意让我上药,我不介意现在打电话给我的医疗团队过来,他们的手法会更加专业,说不定还会给你的伤口拍一张超清图片进行小组围观。”
“你确定要这样?”
曲亦紧缩的小鹿耳蜷得更紧了,闭上眼,默认了顾斐盛接下来的举动。
她不想这样的伤口被人围观。
顾斐盛掰开曲亦,开始上药。
曲亦屈辱地咬住下唇,双手紧抓床单。
刺激的痛感很快触发了敏感的痛觉神经,或许是夜里醒着的人情感更加丰富,曲亦忍不住“唔”一声,哭了出来。
漂亮无辜的小鹿眼里滚落下豆子大小的泪水,从苍白娇小的脸蛋滑落,顾斐盛抬头时便看到这样的曲亦,下意识地把人抱进怀里。
“弄疼了?抱歉……”
顾斐盛用手掌揉着曲亦柔软的发丝,摸到小鹿耳时,发现耳朵上还有一排牙印结成的血痂。
这是他那天以为曲亦出轨,发泄式咬上去的伤口,当时咬得狠了,锋利的牙齿连皮带肉刺了进去。
大拇指轻轻摩挲受伤的鹿耳朵,单薄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吻了又吻。
“一一,别哭了。”
“我就是——”情急之下,顾斐盛顺口一说:“就是想跟你有个孩子而已,这样我们的感情才能稳固。”
“你以前不是也想跟我多试几次的么?”
曲亦气得推开他。
顾斐盛手掌悬空,曲亦一眼就看到了,男人手指间发旧的月亮戒指。
这一秒,曲亦忽然有些心软了。
可转念一想到那晚,顾斐盛故意让她听到那些娇媚的声音……
[在我被你囚禁在医院的时候,你跟你的小情人滚床单,还故意打来电话让我听你们的现场直播,顾斐盛,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