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鹿耳无意识地缩紧,眼神避开了顾予燊。
顾予燊食指敲打方向盘:“然后呢?”
明明自诩已经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狗男人紧张流泪,可此时此刻的白漪漪真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这是在说什么渣言渣语?一朝被鱼渣,十年反渣鱼?
就好像是性转般的霸总对女主说:“呵女人,我有三个孩子,都是别的女人给我生的,我命令你嫁给我,以后专门给我带孩子。”
顾予燊瞧见白漪漪白皙脸蛋上泛出的红晕,语气一本正经:“那你喜欢我吗?”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白漪漪迟疑了一下。
其实,有那么几次,她看向顾予燊,是心动的。
但是她现在已经长成了一只刺猬,很害怕去面对感情,更羞于说出口。
顾予燊眼底的光暗了暗。
“孩子的事你不必担心,我会定期过来,给孩子们释放他们成长所需的荷尔素,没什么你就先回家吧,当心雨要下大了。”
顾予燊已经下逐客令,白漪漪也不好再留,道了谢后下车。
烟雨朦胧,白漪漪离去的背影生出一种凄凉的美感。
空荡荡的车里只剩一人,顾予燊掌心拍了拍自己毫无感觉的残腿,眼底落寞了几秒。
像他这种不完整的人,又在期待什么?
谁会喜欢一个残废?
车在雨水积洼的路面溅起水花,逐渐消失在愈下愈大的雨幕中。
……
顾予燊当夜失眠了。
就在他辗转难眠时,手机里进了一通电话。
白漪漪?这么晚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顾予燊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轻微的喘息声:“我在你家门口,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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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好久没这么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