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叙年的身后向外走,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巧这时骆嘉逸也走了出来,他正看着自己还说了话。
俞砚读懂了他的唇语:等我。
她没有回应,转身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俞砚很安静,宋叙年看向她空荡荡的手腕:“怎么没戴那镯子?”
“明天拍戏还要摘下来,索性不戴了。”
宋叙年点点头,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今天,他没有为难你吧?”
俞砚转过头看向宋叙年,车外的灯光时不时照进车内,它们将俞砚的眼睛照得明亮透彻,宋叙年定定地看着俞砚的眼睛,许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俞砚开口:“谁?”
“骆嘉逸。”
俞砚眼眸微眨,轻笑低头:“你知道?也是,你也是这个圈子里的,怎么会不知道。”
俞砚的自问自答忽然让宋叙年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一下,我怕他……”
“没有。”宋叙年的话还没说完俞砚就打断了他:“他没有为难我。”
“那就好。”
宋叙年不再说话,但俞砚的反应让他确定刚刚她和骆嘉逸见过面了。
可是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宋叙年低头自嘲,然后看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
车内,两人各怀心思。
回到酒店俞砚打开门就看到Mandy坐在自己的房内。
“回来了?怎么样?”
“还好。”
俞砚将盒子放在桌上,自己脱掉了高跟鞋瘫在沙发上。
“这是什么?”Mandy拿起盒子打开看了看,这一看她被惊艳到了:“呦,玉镯?这成色,这品质,不少钱吧?”
俞砚点了点头。
“宋叙年送你的?”
“没,我自己拍下来的。”
“多少钱?”
“七百万。”
“什么?”Mandy有些震惊:“这,也就一百万左右的货,你花了七百万?”
俞砚没有说话,Mandy这才发现她的异样。
“你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俞砚看了一眼Mandy有气无力道:“我在宴会上碰到了骆嘉逸。”
“什么?那……”
“Mandy姐,我今天很累什么都不想说,明天我再给你讲好不好?”
Mandy见俞砚实在有些萎靡即使再好奇也没有问出口,她起身:“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是下午的戏,你睡个懒觉,醒了告诉我。”
“好。”
可这一晚,俞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骆嘉逸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
她慌了,不敢去想明天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