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精准而有力地攫住了马萌萌那根嚣张地指点着、还在不停喷着污言秽语的手指,紧接着猛地向下一拗!
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齐^盛-暁?税?蛧¨ `已_发?布_最_歆?璋+截·
“啊——!”
马萌萌瞬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撕裂这原本就紧绷的空气。
她精心打理的卷发,原本整齐地披在肩头,此刻却如疯草般糊了满脸,遮住了她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
她的身体痛得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混着那晕开的眼线,糊成一片黑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模样狼狈至极。
出手的正是小王。
他身形高大魁梧,像一尊沉默的黑铁塔,稳稳地挡在云语嫣可能出现的包厢门前,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眼神冷峻而坚定,仿佛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波澜。
“刘总有令,”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从地底深处传来,毫无波澜,“再扰清静,废你手指。?薪^完? ′ ^鰰?栈^ /埂.薪?蕞^全?”
那话语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云语嫣刚推开包厢门,正巧撞见这电光火石般迅猛发生的一幕。
她只觉眼前一花,还没等反应过来,那惨叫便已传入耳中。
她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想到,刘建明身边这个看似沉默寡言、普普通通的司机,出手竟如此狠厉,动作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阻止。
马萌萌的身份她略有耳闻,那可是马家的千金,平日里养尊处优、飞扬跋扈惯了,如今却在这小王手中吃了这么大的亏。
她心中暗叫不好,这祸可闯大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收场。
王莎也看到了云语嫣。
她原本就被马萌萌的惨状吓得脸色苍白,此刻看到云语嫣,剧痛和屈辱瞬间被点燃,化作滔天的毒焰。
她眼睛瞪得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骂道:“云语嫣!你这个扫把星!”
“以为找了个会咬人的狗就了不起了?”
“我看你们这对狗男女……”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求\书+帮! ?已^发_布¨最+芯?彰¨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干脆利落,如同鞭子抽在凝固的空气上,发出清脆而又刺耳的声响。
小王的手甚至没有一丝颤抖,动作流畅自然,仿佛这耳光不是打在人脸上,而是打在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体上。
他收回手,战术手套粗糙的表面似乎还残留着拍击的微震,那微震顺着他的手臂传遍全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脸上的冷漠。
“这一下,”
他的声音依旧死水无波,没有丝毫起伏,“是替云小姐打的。”
说罢,他再次站定,像一座不可动摇的堡垒,继续守护在包厢门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仿佛在警告着其他人,谁要是再敢轻举妄动,下场只会比马萌萌更惨。
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攥紧,死寂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整个场景安静得针落可闻,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变得格外清晰而沉重。
张飞和老板娘的脸瞬间惨白如纸,那颜色好似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只剩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他们两双粗糙的手,因常年劳作而布满老茧和裂口,此刻却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捏得发白,仿佛这样就能从对方身上汲取一丝力量。
他们的身体筛糠般抖起来,牙齿也“咯咯”作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马家千金的朋友被打了!
他们不过是在这街头巷尾靠小本生意勉强维持生计的小摊贩,平日里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怕得罪了什么权贵。
如今,却惹上了这等滔天大祸,他们这小小的摊位,连同这条承载着他们生活希望的街道,怕是都要完了!
老板娘绝望地闭上眼,浑浊的泪水无声地滑过她沟壑纵横的脸颊,那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她半生的辛酸与无奈。
她心里后悔不已,让人骂几句,忍忍就过去了啊,何苦要闹到如今这无法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