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在外面见这一面，只是想看看姜漫作为一个败者的惨相。

并且她始终不承认自己少算了姜漫的奖金，而是认为，一切都是姜漫咎由自取。

“舒组长，”姜漫深吸一口气，将口袋里的录音笔露了个头，“我这个季度的表现，真的就差到连一分钱的奖金都没有吗？”

“这都是你自己作的，跟我可没关系！”舒玫翘着二郎腿，目光轻蔑，“我只是按实际情况评判！”

“实际情况是，我工作一直兢兢业业，还会为了赶进度主动加班，别人不想做的案子都扔给我，可我一句怨言都没说过吧？”

“这就算兢兢业业啊？姜漫，这次扣你奖金的原因是，你请假太多了！”

“什么？”

“我说，你请假太多！”舒玫冷哼一声，“听说你又要请年假？呵，你哪来那么多假好请啊？”

“舒组长！”姜漫恼火，“我请年假是下个周的事情，跟我前三个月的奖金有关吗？”

“前三个月，你请婚假了啊！”

舒玫瞪起眼睛，咬着每一个字。

姜漫愣住，她以为舒玫会保留一丝做人的底线，但没想到她不要脸到了极致。

“请你弄清楚，”姜漫一字一顿，“婚假是国家规定的，是合法的，是个人权利！你也是法务部的人，怎么……”

“是你的权利，你就一定要行使吗？”舒玫露出无赖嘴脸，“你可以选择不休啊，再说你确实不应该休，你应该把你的全部时间投入这份工作！婚姻不能给你带来什么保障，但工作是你安身立命的基础啊！”

“哈！”姜漫冷笑，“你是不是还想说，我天天加班是我的福报？”

“你还不算笨。”舒玫活动一下脖子，“行了，咖啡就喝到这吧，既然你已经明白了，那下个季度好好表现，我会把奖金发给你的。”

说完她起身，姜漫也跟着站起来，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舒玫猛然发现她口袋里露出来的那个东西……

“你干什么？”她大惊，“你，你偷偷录我们的对话？”

姜漫并没有慌，反倒十分淡定的从口袋里把录音笔抽出来。

“没错。”她轻笑，拿着录音笔晃了两下，“一个律师要想取证，这难道不是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