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府的书房陈设和大多官员的一样,裴珣和顾瑾林警惕地寻着暗室的开关,顾瑾林摸索着,动了书桌上的砚台后,一副山水画的背后开了一扇门,顾瑾林得意的朝裴珣挑了挑眉。
裴珣忽视了顾瑾林的得意,转身进了那扇门。
寅时,顾瑾林在裴珣寝屋,神色一改往常的吊儿郎当,“箭上可有毒?”
“伤口有些深,毒倒是没有。”帮裴珣包扎的柳先生说道。柳时清包扎完伤口后就去小厨房炖药。
“没事的话,我先回府了,好好养伤,还要应对苏巍,想必这个老狐狸不会坐以待毙。”说完,便闪身出了寝屋。
裴珣歇下后,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白雪间,自己带着刘太医往院中走去,刚踏入院门,听见了院内传来母亲的哭声,心口一疼,加快了脚步。
进到主屋,床榻上的秦怀月如睡着一般,空气中弥漫着血液的味道,殷蓉泪流满面,见到裴珣进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金盏,银菱俯在床侧,同样哭得撕心裂肺。
裴珣心口堵塞,想走近前去,却被殷蓉一把推开,声声控诉道“当初我就不该把娇娇许给你。”
梦中惊醒,裴珣睁开眼睛,感到眼睛湿润,泪水没入发间,先前的心疼不似作假。
裴珣披上外衣起身,走到了书房,从锦盒拿起了那枚玉佩。
如今的秦怀月与前世这个时候的秦怀月相差甚远,想到秦怀月可能和自己一样回到从前,裴珣的心中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