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穿这件桃红色的去逛花灯节可好?”金盏得知自家小姐今夜要和世子裴珣一同出行,兴致勃勃的想要给秦怀月装扮一番。
银菱在一旁无奈得看着金盏忙活,手上亦是在挑选着发簪。
秦怀月看着二人肉眼可见的开怀,也未置一言,由着她们捣腾。
转眼间,秦怀月就如同被精致装扮的福娃娃,本就姣好的容貌此刻便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金盏、银菱虽早就领略了秦怀月的美,此刻也被眼前皮肤白皙如雪,眉目如画,长发如瀑布般披洒在肩上,眼睛深邃明亮的模样所惊艳。
“小姐这般好颜色的在花灯节出行,只怕明日便有不少世家公子央着自家母亲上门提亲了。”金盏打趣道。
银菱听了亦是笑了笑,话虽夸张,可小姐走在路上只怕有些男子都走不动道了。
“好啊,你居然拿你家小姐来开玩笑,看我怎么收拾你!”秦怀月说着,便起身去挠金盏的痒痒,金盏直往银菱的身后躲去。
正打闹着,屋外有下人来禀报,“小姐,马车已在侧门等候。”
银菱适时逮住了金盏,对外应声道,“好的,我家小姐片刻就来。”
被逮住的金盏受到了秦怀月的一番报复,止不住了笑。
“好啦,待会被其他下人看见了笑话。”银菱佯装生气地看着金盏。
被释放的金盏立即站好,一副被训了的小委屈样,“知道了。”
今夜的花灯节裴珣带了家丁,裴珣陪着也不会出什么乱子,便不带金盏和银菱了。
临出门前,银菱给秦怀月加了一件披风,自己小姐这段时日病刚刚痊愈,若是又吹了凉风,只怕又要咳上几日。
出到府门外,秦怀月上到马车,刚掀开帘子便和裴珣的视线对了个正着,秦怀月立即移开视线,坐到了裴锦荨那一侧,出于礼节,还是和裴珣问了安。
刚到地方,下了马车就被裴锦荨拉着往各个摊位去,有卖发簪的,有卖手串的,还有各色各样的吃食。
在府里一般都很少机会可以吃到市集的小吃,裴锦荨新鲜地各种吃食都来了一点,不出片刻,林昊手里便是各种吃食的袋子。
林昊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家世子,裴珣看了他一眼,挥手让别的仆从给他分担了些。
不远处的一个摊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花灯,顿时吸引了裴锦荨,她拉着秦怀月便往花灯走去。
“伯伯,这灯怎么卖呀?”裴锦荨问道。
“这灯呀,不卖,猜灯谜所得,猜对的越多,得的灯便越好!”老伯捋了捋花白的的胡子道。
一听要猜灯谜,裴锦荨便回头找裴珣,拉着裴珣的袖子便把他扯到摊前。
“哥哥,我想要那个最好的花灯!”还特地指了指高处的花灯。
“也可,既然如此,表妹也一同猜吧。”突然被点到的秦怀月怔了怔,不过是猜灯谜,也就点头应了。
裴锦荨拿到想要的花灯后,拿到手中把玩片刻,也失了新鲜,便递到了林昊手中。
经过前方杏花桥,有人在放莲花灯,裴锦荨亦是上买了好几盏,拿了笔墨。
“哥哥,秦姐姐,我们在花灯上题字,,然后把它放到河里吧!”说罢,便在花灯上写了起来。
刚拿到花灯的秦怀月也不知写什么,想了想,便题了“安康喜乐”,这一世,秦怀月也没什么奢求,只盼着大家能安康喜乐。
放花灯时,无意间看见了裴珣花灯上的字,遒劲有力,只是写着“得偿所愿”,他所愿的是什么,仕途通达,生活圆满......只是无论是什么,也与自己无关罢了。
上岸后,裴锦荨悄悄地凑到秦怀月耳边,“秦姐姐写的什么呀?”
“这自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不灵了。”秦怀月觉得的自己写的不过寻常所求,没什么特别的。
“我猜呀,秦姐姐写的是,觅得良婿!”裴锦荨打趣道。
秦怀月一听便知这是拿自己开玩笑,怎的一个两个的那么关心自己的婚事,“好呀你!”
抬起手便拧这裴锦荨的耳朵,引得她声声求饶,“秦姐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在摘星楼订了包厢,赏今夜的烟花,如今该过去了。”裴珣道。
一行人便往着摘星楼走去,近了摘星楼,隐隐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争吵。
到了前方,见是谢馨与人在争吵,近前拉了拉谢馨。
谢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