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就发现这里还有一部电台,还有干粮还有床铺,就知道这地下以前还有人住过。
小伙计随后倒了些茶水,推到半夏的面前。
“组织终于派人过来,我在这里提心吊胆了大半年,我先说一下我们的情况。”
“我们这个据点的负责人就是掌柜他代号喜鹊,我是他的助手也是他侄儿,大概在三四个月前吧,因为一起医疗纠纷,是那男子自己胡乱吃药死的,他的家人非说是王大夫乱开药治死的,所以那家人报警把掌柜的和王大夫一起抓了进去。”
“我没办法,我只能先赔偿那家人的一些钱,他们就没再过来闹事了,可是在警察手里的掌柜和王大夫,他们说要想赎他们出去,就要一人准备一条小黄鱼,根本就没钱去赎他们这两三个月我想了各种办法,我想给发电报组织去求救的,所以我临发报前去看望掌柜的,我偷偷告诉掌柜,可是掌柜就不让我发报,他告诉我过段时间组织没收到信息,一定会派人来的让我随时小心的接应。”
“好,这件事我知道了,去赎掌柜的和王大夫的赎金,我来想办法明天交给你。”
“好,这件事就有劳你了,但是我还不知道你现在的代号呢。”
半夏随便说了一个代号给他,她现在还不能相信这个伙计是不是鬼子的探子。
在半夏出了药铺的后门,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立刻对小伙计监视起来。
半夏在旁边的屋顶上,隐约的看见那个小伙计把扫帚放在门口小石墩上,可是大晚上的干嘛把扫帚放在小石墩上了,而且刚刚她进去的时候,发现扫帚明明放在院里的墙壁跟,何必多此一举把扫帚拿到外面来。
看来这个小伙计有问题,先等等,不着急回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个人力拉车的,转到这边直接过去,直觉这个人力拉车的也有问题,运用轻功跟着后面。发现这个人拉着个车子直接来到日本宪兵队。
就看到他直接进去了,门口站岗的鬼子也没拦着,还对他弯了弯腰。
半夏直觉不好,刚才那个小伙计看到她的真面容,万一被鬼子查到那她不就玩完了。
直接来到那个药铺后院,翻墙进去就发现那个小伙计根本就没睡觉,而坐在堂屋好像是等着什么人。
半夏也不跟他废话,先点了他定身术,直接对他用起了催眠术,从他口中知道了大概情况。
原来他还真是掌柜的助手,他不是侄子,他有次喝醉酒被人家发现了异样,从而被人家给举报了,日本人就抓了他们三个人,掌柜的和王大夫嘴硬,一直没交代,而他这个人被鬼子用了刑,他受不了便交代了一切。
鬼子见他还算老实,又给他治了外伤,又让他回来继续守着药铺,只要有可疑的人出现就要及时通报。
白天出现药铺里的那个大夫,是鬼子发现药铺里没人出诊,会被人发现什么从别的地方抓了一个大夫过来。
还交代如果有可疑的人出现,便用扫帚放在外面的石墩上,每天晚上会有人来过来查看的。
半夏知道了这里地下共党据点,被抓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因为受不了刑当了叛徒。
也没有心慈手软,直接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死穴,便撤下了催眠术。
等到这个小伙计清醒后,他就发现身上又疼又很痒,在身上各种抓挠,都没有缓解痒,那种痒是抓心挠肝的痒,好像不是在一处,身上的疼在痒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最后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在地上蹭,又从厨房里拿出一个工具,那是专门杀鱼的,刮鱼身上的鱼鳞的。
就是一个小木板上面短短的铁刺,直接在身上来了一下子,他好像发现这个东西还挺有用的,便直接在身上刮起来。
身上的皮肤随着它每次刮过,便出现了无数条血痕,那个小木板上也有一些的碎碎的肉泥。
随着身上的肉被一层层的刮下来,逐渐的露出皮肤组织下的骨头,随着他的动作地上出现了不少的碎肉,他的血流的满地都是。
他好像还没从那种感觉中出来,等到日本宪兵队带人过来,就看到了眼前这惊悚的画面。
日本宪兵队带头的小泽君,看着眼前这个人在院子里发疯,便让手下过去拉开他。
两个日本人过去根本就拉不住他,他还拿着小木板往身上刮,最后出动六个人一起把他按在那里。
他才从那种状态中出来,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身上的疼,撕心裂肺的喊叫。
小泽君连忙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