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某人为什么要在众人面前,把令江舟晚的身份说成他的女人,而不是徒弟。
为的就是彻底镇住在场之人,师傅的身份可远没有老公亲密,
再加上这丫头父亲的死,爷爷的死,两件事情都要处理。
师傅插手或许还要被安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帽子,他实力强大当然不怕,就怕背后嚼舌根。
以老公的身份处理此事却刚刚好,
我了解一些我老丈人的情况怎么啦,
有问题吗,没有任何问题。
“他女人!”令江舟晚心脏猛然抽动,俏脸顷刻涌起一抹红晕,
小脸通红,诱人的很。
师傅他刚才说什么?我是他的女人!
…
令江容朔咬了咬牙,还是点头:“好!希望阁下善待我的族人,他们也是小晚的亲人。”
老家伙鬼精,言外之意,你是小晚的男人,他们也是你的亲人。
江墨勾了勾嘴角:“我还是那句话,看我心情。”
“好吧……阁下想知道什么?请问吧。”令江容朔一阵苦笑,这次算是栽了。
“夫人,你来问吧。”江墨把令江舟晚扶到身前。
“我……”小丫头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他的一声夫人,让她脸上带着羞涩。
她看向眼前的令江容朔,昨日的意气风发与现在的狼狈不堪,这种转变过于迅速,甚至让她心里感到一阵痛快。
令江容朔眼中流露出一抹深情:“小晚……”
令江舟晚深吸一口气,寒声道:“你剥我根骨的时候叫我什么,你让人打我的时候又叫我什么?”
“我……”令江容朔眼瞳微微暗淡:“我并没有杀你……”
“那我还要感谢你留我一命?剥我根骨,把我打伤,又把我逐出家族自生自灭,还有你的大侄女,你知道她有多想我死吗?”
“我拖着浑身是血的身体,还要躲开她的追杀,你知道她是怎么折磨我的吗?”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反而要一直折磨我,我欠你们什么了?”
“爷爷把家主让给我,你们以为我想要吗?”
“我……”令江容朔哑口无言。
江墨:嘶……这剧情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却又让他微微一愕,小丫头委屈的模样看在眼里,让他内心很是触动。
一个小姑娘承受了这么多,放在谁身上也不会好受。
叹了口气,抓起小丫头的手,攥在手心。
似乎是在宣布,这个姑娘,你们不要,我要。
令江舟晚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心头狠狠地触动,
扑在他身上,压抑了许久的委屈从眼中肆意宣泄。
这个男人是除了父母和爷爷以外,对她最好的人了。
在他身边待了不到半天,却能感受到在家族里多少年都感受不到的温暖。
令江容朔看着眼前的一幕,万分悔恨汇聚心头,他当时要是心软一些或者狠一些,就没有这档子破事了。
现在,这个男人周身环绕的三把长剑,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
恐怕就算献祭上整个令江家都不够他打的,只能希望侄女发发慈悲,不要计较太多。
身后的家族子弟们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在众人的影响下,他们多多少少都和这位二小姐有些冲突。
现在家主都跪下了,他们也只能把心提到嗓子眼来看。
特别是几位长老,更是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真要追究起这丫头的爹娘,恐怕在座各位都有责任。
“不哭了,问吧,早点解决。”江墨凑在她耳边低声轻语,帮她抹干净眼泪。
令江周晚点点头,语气低沉:“我想知道,我爹娘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只告诉我是意外,可一点细节也没有,我不信是意外!”
“这……”令江容朔眼神凝重,表情苦涩,目光游离,有些不知所措。
江墨附和一句:“说了,死的或许是你一个,不说,死的就是一族。”
话落,在场众人身躯皆是为之一颤,
三柄长剑凌立当前,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的威严。
令江容朔咬了咬牙:“我说!”
“你爹娘的死……都是我一个人促成的!”
“我也想